司郁用吃奶的劲儿耍脾气,燕裔拿出从来没有的严阵以待的态度哄孩子。
红包也转了,好吃的也请了,不穿上衣让她打了捏了,但司郁还是不理他。
最后还是方古送来一个市面上几乎看不见在卖的搓衣板,燕裔弯了两膝跪上去,司郁才打开了房间的门。
“你在干嘛?”司郁看他穿着西装,双手交叉在背后跪在搓衣板上的样子。
认错也跟色you似的,除了燕裔也没谁了。
“认错。”他垂眸道。
“错哪了?”
扬眉吐气,明明大清早在瑰色被这么问的是司郁,现在就轮到司郁问他了。
“不该太使劲,不该不照顾郁宝那宝贵的小手(女主的手用来科研,请问有哪里蛇黄,如果蛇黄,你解释一下一双研究中药药剂的宝贵手哪里色q。),是我太凶了,我错了。”
但一想到司郁那戴着白手套,抓着试管进行影响今后亿万级生意研究的小手(女主的手研究的是亿万级的项目也蛇黄啊?),燕裔就很难控制。
他微微抬头,司郁这才发现他还穿了胸带。
(骚话就在键盘上,我克制住自己爱开车的本性,我爱肾核我不能写。)
司郁眼都直了,良久,她摸了摸自己温热的鼻下。
“砰!”她关上自己屋的门,去洗鼻血。
老男人,跟特爹的谁学的,这么会。
穿着胸带就那样跪她门前,看的司郁腰都酸了。
用网上的热评那是怎么说,直接飞孩子。
“郁宝?”
看着司郁又转身出来,燕裔蹙眉问她有哪里不舒服。
司郁故意给他冷脸:“没有。”
“可以原谅我了么?”燕裔两膝微微岔开,视野正前正是司郁那遍布wen,hen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