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薄荷味儿的吻结束,司郁又寻找着屋内还有什么好玩的审讯用的刑具。
拔牙钳,剔骨刀,穿刺环......没有司郁中意的那种刑具,她就放弃了继续寻找,而是又把目标放在了燕裔的身体上。
如果不趁此机会把男人的身体研究个遍,岂不可惜?
......(好了,好了好了,知道你们想看,我也爱写,但是为了肾核大人的工作,我就不写了哦。)
燕裔由此还明白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方式,简直是在人的神经上跳舞,在这种方面掌握对方。
司郁也有些累了,撩起外套衣摆,给他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腰,甚至就在他面前用衣服沾水擦了擦。
是一件燕裔带到考核区的贴身上衣。
燕裔一双幽深如渊的墨瞳死死地看着司郁那一本正经实则诱惑的动作。
呼吸加深种,他尝试着轻抬手腕,想要把拴在手上并被抬高至头顶的铁链放下来。(挣脱的动作也蛇黄的话你脑子有问题。)
“哎哎......你干什么呢?”
司郁眼疾手快地过来抓住了他,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考官不乖哦?”她拿起那个审讯用的刑具。
男人呼吸急促,眼尾微微发红,嗓音喑哑至极:“司郁。”
带着点儿警告,然而此时的司郁理智正在和烦躁交战,脑子里乱的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她刚刚拿起羽毛,就晕倒在了燕裔怀里。(大哥啊,晕倒咱们蛇黄这东西咱无话可说嗷,别太荒谬我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