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也是。
他忍不住把怀里人搂的更紧,很想说一万句对不起。
他以守信为要则走到今天的位置,但却在很早之前就失信与现在自己最爱的人。
“紧,紧了……喘不过气。”司郁推了推他又揣了揣手,像个贪奶的小猫一样往他胸前蹭了蹭。
他放松一些,司郁打个哈欠睁开了眼。
“睡了多久?”
“也就十几分钟。”
“这么短的时间,还做梦了。”司郁挠挠头,挠一手假发,有点不爽快。
“什么梦?”
“好像是小时候的事儿。”但大多不记得了。
为了避免燕裔问什么小时候的事儿她回答不上来露馅,她翻身就要下床,赶紧避免这个话题。
但燕裔手臂一揽,人就滚了回来。
“说说,我想听。”
司郁噘嘴,耍赖:“不想说。”
燕裔沉闷地用下巴抵着她的眉心,没有强迫她。
就在两人气氛越来越诡异的时候,燕裔的手机响了。
燕裔看了一眼备注,起身接起电话。
司郁松了口气,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