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绿芽不是人，更不是一般的生灵，所以不能用寻常的思维来衡量吧。

绿芽的回答是，“我喜欢公子，也只与公子亲近，当然要一直黏着他，不然黏着谁呢？”

“做这些事，不是只要开心就好吗？”

这就是绿芽的逻辑。

夜雪无言以对。

她和绿芽的精神世界就没有半点相同，聊这件事纯粹是折磨自己。

不如不谈。

反正和她没太大关系。

就是那个梦，让她很在意，总觉得是真实的，以她的境界，沉入梦境时，都无法醒过来。

像是在那里度过了真实的一世。

真情实意投入了所有，以至于醒来时还耿耿于怀。

“往后再找个机会，一定要问清楚。”

夜雪总觉得，林川知道一些她所不知晓的东西，关于这个梦境的秘密。

……

紫薇星域。

紫薇帝教。

群山绵延不绝，氤氲弥漫，仙气升腾，倾诉着一个古老教派的故事。

紫玄山上。

林泱泱闭目而坐，在她的身前，有一个圆。

圆本是虚无。

随着林泱泱身上的气息影响，虚无的圆中开始生长一些奇异的事物，它们扭动着，似真实的生命。

但很快又在圆中消亡。

林泱泱眉头轻皱，“从无到有我已经掌控，可想要从虚无中捏造生命，不仅仅是抓住遁去的一那么简单。”

“还要悟得不断变化的大道之形。”

“必须两者相合，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我还无法掌握，若能成，我的实力将再次跃变。”

这些时日，她听到了很多关于弟弟林川的消息。

林川的成长比她还快了很多。

在林泱泱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会造就这种情况，那就是林川已经记起了前世的记忆。

且掌握了前世的诸多手段。

唯有如此，才能突飞猛进，在短时间内达到那么强大的程度。

“真是奇怪。”

林泱泱担忧，“林川的一切痕迹都被天道意志抹除，只剩下一缕真灵遁入混沌，即使再归来，前世的一切也该不复存在才对。”

“为什么他还能记起？”

林泱泱担心的是，天道意志从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