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看着懵懂失措的秦郁欢，心中生起一股诡异之感，“秦郁欢？”

秦郁欢呆呆点头，“是我。”

说完，脸跟着红了，“你刚刚……要做什么？”

“你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姿意没有回答秦郁欢的问题，反倒是抛出了另一个。

秦郁欢的眸光变得黯淡，像是不太确定，“刚刚……”

她对完了遗书上的清单，做完了所有自己能做的事，甚至还删掉了手机里不想被他人知晓的秘密，在那个她用心打理了很久的出租房里，跳了下来。

然而这些话，她没法对姿意说出口，她傻傻拍了下自己的脸，自语：“我是来天堂了吗？”

姿意：……

“你没来天堂，你来了我和秦郁欢的家，看那。”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墙。

墙上挂着的正是她和秦郁欢一起拍的写真，照片里，秦郁欢笑吟吟地咬着她的下巴，看起来分外甜蜜亲昵。

秦郁欢不可置信，“天堂还能读取人的记忆定制化服务的吗？”

姿意：……

“有没有一个可能，是你穿越了。”姿意心道，不止穿越了，还把属于她的郁郁给穿走了。

但有舒白竹这么一个先例在前，她倒也没那么慌，相反，甚至能平心静气地和这个不知是从那个时间段穿过来的秦郁欢说话。

“我是重生了？”秦郁欢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脚俱全，“回到了多少年前？”

姿意：……

“倒也不是重生，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个时间过来的。”

这个问题倒是可以回答，秦郁欢如实报了年月，不料姿意一下红了眼眶，“那你……你跳了吗？”

秦郁欢也愣住了，这里的秦郁欢分明活得很好，甚至……还拥有姿意，姿意怎么会知道她跳楼的事，“你，你也……”

只有一个可能，姿意也是从那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