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炉开一线，一抹质地似雾，细若游丝的金线从赤烟炉中飞了出来，其出现的那一刻天心交感，降下道道惊雷示警。

看着这一抹金线，张纯一双眼微眯。

“不朽的气息。”

仔细感知，张纯一确认自己没有感应错，虽然非常澹薄，但他确实从这一缕金线上感受到了不朽的气息，不过就在下一个瞬间，好似受到了某种强力压迫，难以支撑，那一抹金雾瞬间溃散，本质随之跌落，开始不断泯灭，其本不该存在于天地之间。

看到这样的一幕，张纯一神色不变。

严格来说这一抹金雾并不是器鬼练出来的，器鬼只是开了一个头，是赤烟借斡旋造化之力强行追朔本源将其具现出来的，器鬼根本没有能力练出这样的东西，不过就算是这样，其成型终究太过勉强，根本无法承受天地的反噬，只能自行跌落本质，然后开始消散。

“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熟悉！”

感受着金雾残留下的气息，张纯一伸手一招，三点金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仔细打量着，张纯一确认这三点金光的气息与金雾近乎同源，只不过金光的本质要远比金雾高，就好似金光是正版，而金雾则是简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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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点金光我得自白莲教的三尊真神，是它们陨落之后从它们体内炼化出来的，而这金雾则是从器鬼的金人中炼化出来的，按理说这两者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可这两者实在是太过相似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归根到底，器鬼的金人之法来自大赢帝朝，只不过它并没有得到真正的传承，只是取了巧而已，甚至大赢帝朝内都没有这一秘法，毕竟十二金人是赢帝得自第七纪元的遗产。”

“至于说白莲教，难道说他们也得了部分第七纪元的造化？还是说···”

垂下目光，神色晦暗，在这一刻张纯一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