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之底，随着一气蟾心气尽丧，一场大战就此尘埃落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一气蟾的变化，显化出神魂之躯的张纯一垂下了目光。

“我确实不是天仙。”

一点不朽本质显化，张纯一给出了答案。

感受到不朽的气息，原本已经决定躺平的一气蟾顿时身形一颤。

“这股气息，你是不朽道祖？”

话语中满是震惊，一气蟾忍不住再次开口问了一句，而这一次张纯一没有再回答。

“小妖有眼不识道祖，还请道祖责罚。”

“道祖若是不弃，小妖愿为道祖看守门户。”

稍微回过神来，神色大变，一气蟾那张巨大的蟾脸上顿时爬满了谄媚之色，他眼前这位是不朽道祖的一点神念所化，四舍五入他就是败在了一位不朽道祖的手中，这不仅不丢人，反而还是相当彪悍的战绩，传出去四海八荒都要高看他一眼，毕竟能与道祖交手还活下来的存在少之又少。

最为重要的是一旦拜入道祖门下，哪怕是给道祖看门的，他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担心自己这一身血肉引来他人觊觎了，事实上从刚刚的几番交手中他已经察觉到张纯一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

想到这些，一气蟾心中不由泛起了美泡。

看着这样的一气蟾，张纯一不由摇了摇头。

“我倒是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言语之间，张纯一放开了对一气蟾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