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提到这个上官姑娘,不由令安羽凡越加不解。明明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秋莹儿,他们却为何都说是那位上官姑娘带自己来到巫族的呢?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你们说的上官姑娘究竟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如何我完全没有印象?”
“你不要听他们胡说!”秋莹儿急忙打岔,她拉住安羽凡的胳膊,分辩道:“你如今道法修为大进,他们便信口雌黄,想借此疏远我们的关系,从而好拉拢利用你。你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他们若有情有义真诚待你,又为何狠心对你实施天雷之刑?假若你还是以前的安羽凡,我料他们定然不屑于理你。”
“你这个小妖女,你才是信口雌黄!”宋恩华气愤的指着她骂道,“安羽凡都是因为你,才会遭受天雷之刑,如今你却还要继续害他,真是蛇蝎心肠。”
秋莹儿冷笑一声,“真是贼喊捉贼,是谁害得羽凡险些万劫不复?是天龙门,是你们所谓的武林正道!相反,是你们口中的妖魔,是巫族将羽凡从阎王殿拉了回来。如今他大难不死,与你们除了仇恨,再无半点干系!”
宋恩华还欲再反驳,然他突然意识到,安羽凡神色间不似有撒谎,难道他忘记了上官云珂?
他明明听袁佩财师兄提起,他在巫族村落亲眼见到过上官云珂,可是她去了哪里?安羽凡又怎么会不记得她了呢?
他想,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怎样,安羽凡忘记上官云珂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嘴角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笑,道:“这个先不说!羽凡兄如今因祸得福,道法大成,真是令人钦羡。不管怎么说,羽凡兄曾经毕竟是天龙门的弟子,属于我武林正道一脉。纵使如今有些误会,我师父方才也说了,可以为羽凡兄解除与天龙门的嫌隙。所以,还请羽凡兄回心向道,莫要再与这些妖魔之人同流合污。”
“呸!说我们是妖魔,难道你们就是好人了?”秋莹儿怒目圆瞪,“你们险些害死羽凡,如今见他道法大进,你们打不过,却又来讨好拉拢,脸皮之厚,真是世所罕见。明确告诉你们,羽凡以后就是我九天神教的人了,你们任何人都妄想再害他。什么天龙门,天苍派,法王寺,蓬莱阁,今生今世他再也不会稀罕!”
安羽凡听秋莹儿说自己已经是九天神教的人,有心反驳,却又不好伤了她的情面。
于是他拱手向无极道人道:“所谓寸草春晖,八年培育,天龙门对我琢玉成器之恩,我自当铭记于心。然其对我销骨蚀魂之恨,我亦不会忘记。两者相抵,如今我与天龙门各不相欠,日后也不想再与其有任何瓜葛。”
说着他望一圈众人,又道:“巫族与天苍派百年恩怨,晚辈本不欲插手,然万物生灵,天皆悯之,何况人乎。今日无论是巫族,还是天苍派,皆死伤无数,实不宜再多伤无辜。晚辈斗胆请众位罢手,各安其地,互不侵扰。”
“哼!”巫抵怒哼一声,“什么各安其地,互不侵扰,只凭你一句话,难道我巫族百年深仇大恨就这么算了吗?今日拚上老身这条命,也要将天苍派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