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彭霸天站起来,高声道:“上官隐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其罪之大,甚乎滔天,纵使将其碎尸万段,也难以抵消天下武林同道切骨之恨。”
通灵也站起来,道:“古有言,季氏之恶可忍而不诛,则乱臣贼子无一而非可忍之人矣。今上官隐之女已亲口承认,上官隐之罪已确凿不移,就请掌门师兄下令,将那上官老儿缉拿归案,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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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玄望了他二人一眼,而后又朝台下万千人众道:“上官隐之罪,万死难恕。然其女上官云珂,独上我天龙门,意欲代父请罪。其乌鸟之情,虽可堪悯,然我武林正道终天之恨,岂可释乎?
今召众天下同道共同商讨,一为明上官隐之恶,诛讨不义,二为辨蓬莱阁余众,是否应该什伍连坐?众武林同道,不分尊卑长幼,皆可畅所欲言。”
众人闻言,一时又纷纷议论起来。
安羽凡站在人群中间,仔细听着四周议论之声,心中甚是忐忑。
“敢问通玄掌门,蓬莱阁众弟子果不知情吗?”忽然有人高声问道。
“上官隐老谋深算,其蓬莱阁一众弟子,确不知情。”
那人不再言语,良知,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杆秤。
这时,台下忽然又有人道:“想来蓬莱阁众弟子确不知情,不然,之前面对上古恶龟,那上官云珂也不可能仗义执手。”
“话虽如此,然她毕竟是上官隐的女儿,上官隐人面兽心,罪不容诛,就是将整个蓬莱阁夷为平地,也难以抵消其深重罪孽,试问他的女儿和弟子又岂称得上无辜呢?”有人又提出不同意见。
“这位道友说的好!”彭霸天再次站起来,他走向前面,望着台下万众,满腔义愤道:“上官隐穷凶极恶,惨无人道,其残害我正道武林弟子及天下百姓之数,几可盈城。纵观古今,就是在朝廷之中,凡属反叛谋逆重罪者,皆会夷其三族。而上官隐,其罪之重,与叛国谋逆者何异?若论夷其三族,不但其女上官云珂理应诛斩,就是整个蓬莱阁弟子,也都要同坐其罪。”
“彭掌门言之有理!”台上坐在最末位的那名陌生的中年男子蓦地站了起来。
他抱拳向台上众派掌尊逐一施礼,而后走向前面,面向台下众人悲愤填膺高声道:“在下乃谢罗宫少掌门谢嘉辰,那上官隐害死家父,以及天龙门通幽仙尊和法王寺了念大师,还有千千万万的武林同道,古人言,罪莫大于亵天,恶莫大于无耻,上官隐之罪之恶,莫不甚于此,其罪孽又岂是他一条性命便可抵消和弥补。”
“对!少掌门所言极是!”台下又有谢罗宫弟子附和,“切骨之仇,不共戴天,上官隐罪大恶极,他的女儿和弟子又岂会无辜?如果饶恕了他们,怎么对得起师父和了念大师、通幽仙尊,怎么对得起我武林正道千千万万枉死的弟兄。”
“这位道友所言极是!”后面一人高声道,“上官隐罪逆深重,不自死灭,我武林正道千万亡魂未远,蓬莱阁又岂有无辜之人。”
“对!上官隐罪无可赦,理应处以极刑,其女亦当同罪论处。”
“上官云珂作为上官隐至亲骨肉,必须与他同罪,至于其他蓬莱阁阁弟子,则可依据亲疏,论心定罪。”
台下众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