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姐,你去换身衣服吧。”
“都是远徵不好,让阿离姐的衣服湿了。”
“下一次,我眼泪肯定不会有这么多。”
对于宫远徵的保证,姜离离不太相信,如今宫远徵在她这里已经挂上了哭包的标签。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哭的人。
不过衣服湿哒哒的穿着确实不好受,于是姜离离起身,叮嘱了宫远徵几句便转身进了内室。
之后,等到姜离离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宫远徵又变得奇怪了。
听到她的嘱咐,如今晚膳送过来了正在吃饭不假。但是这家伙脸色红的像樱桃一样,筷子夹着菜更是往鼻子里送。
“哎!”
姜离离及时的一句轻唤,让宫远徵的鼻子躲避了这桩惨案。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红?发烧了吗?”难不成那毒草的药性还有什么后遗症吗?
“我让吴老过来再给你看看。”
阿离姐房间的内室和外室的交接处,那只巨型屏障,它在晚上的时候竟然会透光。
即使再不懂,宫远徵也知道这个画面不能看,这个事情也不能说。
但他刚刚没反应过来,偏偏还看了。
具体的原因宫远徵不敢说,只能低着头埋首吃饭,对于姜离离说的请吴老过来,他也不敢反驳。
“没事,小小年纪上火了,等会儿给他开一副清火茶,喝上两次就好。”
“上火?他这几天喝的药里面有上火的药材吗?”不至于吧,怎么就一会儿功夫上火的这般厉害?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吴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瞥了一眼难得乖巧的宫远徵,到底是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少年慕艾,他就当做不知道吧!
给这不知道尊老爱幼但是天赋又奇好的混小子留点面子吧。
“家主,这小子医毒天赋极好,恰好老夫也没寻到衣钵传人。本就是快要入黄土的身子了,以后每日让他过来我这里待两个时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