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苇,之苇,二少爷醒了。”
何思齐一下子从床上掉下去。满脸的无奈。
“哥,你来看看,她叫你爸爸之苇,哎呦,哥,爸爸,爸爸……”
“你为富不仁也就罢了,你把房子盖成这样也就罢了,你在家里放膏药旗也就罢了,你不要脸!”
……
船帮据点。
天目山的人将整个房间控制,接着他们上了二楼。
“有位自称欠老板的客人留了口信。”
门缓缓打开一个缝隙。“说,什么事儿。”
九宫用听筒在一楼的天花板,听到了楼上的具体位置,他将枪口抵在指定位置。
一梭子下去。楼上鸦雀无声。
……
过了很久。
欠老板蹲在楼下,把玩着手里的刀片。
那是何思齐给他的刀片。
一名青年走到近前。“我们又来晚了。楼上全死了。”
欠老板抬起头。“去找,去找还没死的。还没死的信得过的没几个了。”
“接着挖,接着挖,接着挖……”
……
天色已晚。
何思齐趴在自家的铁栅门上,一脸生无可恋。
身后,小姑娘走过来。
“那个,那个……”
何思齐转过身。“什么?”
“你……”
“我叫卢焱,芦苇的芦,火中的芦苇。”何思齐介绍。
“卢焱。”小姑娘念着。
何思齐点点头。“已经很多年没人管我叫这个名字了。我怎么发现好像你对卢家二少爷,远比要对一个叫花子要小心的多。”
“进去吧,外面凉。”小姑娘说。
何思齐摇摇头。“这儿好,这儿我能想很多事,你知道刚才我就在想,好想我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