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栓又跟上他。
“哎,哎。”
“跟你分手之后我一直在在想,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怎么才能让你把种子交出来。青山这家伙这回又什么都没留下。”
何思齐一把抓着门栓。“赶紧想出来,赶紧想出来。”
“这个东西很重要,很重要!你要想不出来我就每天只能送着十几个会长的闲言碎语,这些废信!”
“真的东西只能捂着,这又很难。一路走来,我现在除了死人谁都不信。”
“更别提这些莫名其妙的假货,这些绑架,你要干什么?你们得想出来!”
门栓被何思齐的状态吓到,等他听完何思齐全部的牢骚,他摇了摇头。
“我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真的。”
何思齐哭丧着脸。“得想出来,这个东西很重要。快压死我了。”
他又要走。
门栓再次出言。“哎。”
“我不去想招让你信任,是因为你任何招都不信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嘛?”
“到了那儿你就明白了。”
“我想让你自己去判断。”
……
澡堂子里。
欠老板围着毛巾,站在衣帽柜前,看着自己妻儿的照片。
:‘听说你们的人,也拿着你家小的照片威胁你?很简单,帮我们杀了若水,欠老板,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
……
转眼,他拿着润滑油,走进里屋。
给一个趴在床上的人按摩起来。
“先生……”
“你急着要见我干嘛?难道说,你那几句屁话,和烦心的事,都像这蒸汽一样,飘散了吗?”趴着的人说话了。
欠老板笑了。“先生,我只是想知道,您还好吗?”
“当然好,没死就好。”
欠老板继续说;“刺屠先生的时候,您也不发个话。汾河虎说这是您的意思,可您这不发话,我还以为,真是您的意思呢。”
“难道不是因为,他要挟了,你的家小?”
欠老板按摩的动作一愣。
“先生?难道先生是您?”
“自始至终,杀的哪一个不是我的手足亲信,难道我要逼你们去自杀?做那种自挖心肺的事。”
“我知道。”欠老板继续按摩。
“我们跟屠先生屡战屡败,汾河虎才生了异心,但他不是去投屠先生,他是想耗掉您的亲兵,另立山门,”
“哈哈,他一向有野心。”若水开口。
“当适合的时候,我会让他知道这个死字,是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