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的。如果你能挖出来,就是情报,如果挖不出来,则是你无能。”

屠先生说完,手下低头。

接着他又想起什么来,抬头汇报道。“那个邱宗陵倒是像个鬼了。”

屠先生继续批阅着什么。“那把,陈植也弄得像鬼一样的时候再叫我拉。”

“是!”

……

上海,船帮据点。

欠老板蹲在地上扶着桌角,痛哭流涕。

冯河虎宽慰。“能撑到现在,你也算是个强人了。”

“如果现在倒戈,我不会动你的家人,先生一死,屠先生那边也不会动你的家人。”

欠老板捂着心口。“如果,如果你们只是要先生死,那你就把先生的下落告诉他们不就完了吗?”

“你们干嘛要难为我,让我做这种不忠不义的事。”欠老板一边说,一边哭。

“所以你只是个干脏活的手啊。”冯河虎冷冷道。

“船帮不想做屠先生的狗何以立足?”

“除了若水,我们手上还有他看的过的筹码吗?所以,若水死,得死在我们手上,活,得捏在我们手心,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

欠老板眼神呆滞。“原来,原,原来你想占山为王?”

“哼哼哼~擦屁股干脏活,我是不想干了。你没做够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对付若水吗?"冯河虎转过身,看着欠老板。

而,任谁能想得到?他居然是卢公馆的管家。

欠老板倒是不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一样,他只是哭着。“我,我……”

卢管家抽了口雪茄。“若水,再没有忠于他的人了。他没牌了~”管家看起来很高兴。

欠老板哭着道:“再也没牌了……”

……

郊区,询问处。

“呃啊……我告诉你们,我招!”邱宗陵扛不住刑讯,已经开始抽搐。

床边的人立刻汇报。“去报告先生,他招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