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不幸看到了你,但是更不幸的是我爱上了你。”
何思齐说完,卞融明显惊讶。
正在这个时候,卢之苇点起一根雪茄。
轿车内,钱老板也察觉到了这个信号。
卢之苇突然出言。
“哎呦,哎呦哎,老卞,我得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
……
江边。何思齐继续编瞎话。
“后来我找你,可是你去了西北。”
“我就跟着你去了西北。你去了延安,我也要跟着你去延安,但是我没有去成延安,所以我就在一棵树落脚了。”
“因为我,我听人说,我听人说你经常会从延安到一棵树,所以我……”
“一棵树?”卞融问。
“你难道没有发现在一棵树的时候我们俩经常见面这是一个很巧合的事情吗?”何思齐还在狡辩。
“你别忘了,何思齐可是在一棵树呆了好多年。”
“对啊。”何思齐说。
“呵~你是说,你为了我,你花费了四五年的时间吗?”
“啊?”
卞融再次逼近。
何思齐又慌张到说话结巴。
“我们,我们两家都有一个绝活,你忘了吗?”
“砸钱~”
“一棵树好穷啊,所以我就,把钱砸到了,然后我跟所有人说,说我在一棵树呆了四五年,所有人都,都会说没错啊。”
“看来你真的很有钱呐~”卞融挖苦。
“居然能够砸出一口地道的西北口音。”
“不不不,这个是有的时候钱砸不到的,额…我,特别不好意思的是,在语言方面非常有天赋。”
“你知道我不仅仅会说我们上海话,我们的西北话,我还会说东北话,山东话。北京话,天津话……哎,你要听哪一种吧?”
“那你有种就给我说说……”卞融发难。
“华夏这么大!”
“什么?”被何思齐打断,她不明白对方要说什么了,她现在已经被何思齐牵着鼻子在走。
“我说华夏这么大,我们在~共治区的一棵树相见了,我们又跑到了一个日占区的上海我们又邂逅了。”
“除了我说的这个道理你还能找到哪一个更站得住脚的理由,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