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对,你说什么,你跟李怀德离婚!”
李卫军诧异的再三确认之后,目光有些古怪的说:“按照你的描述,就因为李怀德他爹战场上有恩于姜伯父,姜伯父所以力排众议,让你嫁给了李怀德,这种情况下,依照姜伯父那执拗的性子,怎么可能同意,再者说,即使是姜伯父同意了,你总不可能跟姜佩佩结婚吧……”
面对质疑,姜熙凤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淡淡瞥了李卫军:“你这段时间,一直帮李怀德做事,手上应该有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吧,你把这些事抖落出来,我爹那边好商量。”
“你是说,李怀德在轧钢厂乱搞男女关系这件事?”
李卫军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嗓子发干。
要是真拿李怀德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事做文章的话,说不定姜熙凤跟李怀德离婚的事儿还真有谱。
这些年李怀德跟姜熙凤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李怀德对姜熙凤跟姜佩佩的事情既不知情也不想知情,只是想维持着这婚姻关系,方便自己仕途逐步牢固。
而姜熙凤同样乐得这样的平衡,对李怀德在轧钢厂胡搞乱搞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属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但现在姜熙凤乍然间掀开棋牌不玩了,将窗户纸挑破。
没了岳父泰山的人脉关系,李怀德在轧钢厂得罪的那些同僚,以及被打压的仇人,随便尿点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不行,我拒绝,李怀德好歹是我本家亲戚,朝中有人好做官,他要是鼓破万人锤了,我在轧钢厂里日子可就难捱了。”
李卫军思索片刻后,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
当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姜熙凤杏眼一挑:“惧怕什么?没了李怀德,我扶持着你做副厂长书记,不对,厂长书记,整个轧钢厂自己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