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南握紧自己的拳头,下颚线紧绷着。
娄琨抖了抖雪茄,抬起眼眸看向叶一南,发现了他脸上的紧张。
血缘关系就如此的奇妙吗?
从来都没有相处过的父女,就单单是凭借见过两次,就如此的担心了?
娄琨当然不会明白了。
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当过一个父亲。
姜宜,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知道郑家的金库吗?”
郑家金库?
叶一南不是泰国本地人,对于泰国上流社会的事情,几乎是从他认识娄厌和陆淮川后才慢慢的了解。
郑家,更是他的知识盲区。
“郑家是我外祖家,我的生母姓郑,传闻,郑家有一处金库,影响地基的财富。”
提起郑家,娄琨眼底都是骄傲。
他的母亲,可是郑家的大小姐。
可娄厌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戏子,怎么可能跟自己的母亲相提并论。
戏子的儿子,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郑家地脉,金库之重,献之少女,福寿绵绵。”
这段话,是娄琨母亲,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想了许多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说这样一段话。
直到他意外得知郑家的金库,才明白了母亲的苦心。
叶一南听得,觉得十分的荒唐,一个家族的新盛,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去维持?
觉得十分的荒唐。
“你的意思是,要用这个孩子去祭奠吗?”
叶一南用的是祭奠两个字。
娄琨嘴角露出了笑意,眼底都是对叶一南的赞赏。
叶一南很聪明。
单单凭借自己的几句话,就能明白其中的用意了。
这样的人,用起来,是最舒服的了。
“一南,你很聪明,以后继续留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留在娄琨的身边?
叶一南从未想过。
他一直都是海面上孤独漂浮着孤舟,直到遇见了温暖,才找到了停靠的码头。
可是现在,他的码头不久了。
最重要的是,重新找到温暖,走到那个属于他的码头。
娄琨不是。
他没有任何的理由留下。
“我从来不敢妄想什么,可是,我现在只想跟温暖在一起,好好在一起,做完这些事情,请你把温暖的踪迹告诉我。”
叶一南从未忘记跟娄琨的约定。
他会做完这些事情,可温暖,娄琨必须还给他。
娄琨从来不会因为失去什么事情和人感到可惜。
因为,人外有人。
人才多的是。
“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