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只是钱。
娄厌明白阿飞作为一个父亲的难受,并没有把他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薄唇慢慢张开。
“阿飞,我知道你担心徽徽,我对娄琨的了解,他是不会碰徽徽的。”
“他连周微微都碰了,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阿飞的话,点醒了娄厌和陆淮川。
周微微在娄琨身边两年了,他都能给周微微注射致死的毒品。
他真的能放过徽徽吗?
“你不要忘记了,娄琨的身边,还有一个叶一南,他是徽徽的亲生父亲。”
娄厌不相信叶一南,如此的迟钝。
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阿飞迟疑了几秒钟。
叶一南能认出徽徽是他的孩子吗?
徽徽的五官的确是像温暖,就连平日里的神态都十分的相似。
简直就是温暖的翻版。
陆淮川:“厌哥说得有道理,先不说叶一南能不能认出徽徽是他的孩子,娄琨是不会轻易碰徽徽的,这是他要挟我们的棋子,他保护还来不及呢。”
阿飞被他们的话给劝到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控了。
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抱歉的看向了娄厌。
“厌哥,刚才是我失控了,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娄厌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明白阿飞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才会说出这些话。
摆了摆手。
“说什么呢,你担心是正常的,我何尝又不是呢。”
娄厌深邃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雨水滴答滴答的打在玻璃窗上,发出了声音。
陆淮川和阿飞互相看了一眼,都纷纷的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那天晚上,娄琨并没有任何的行动。
一个星期后,私人岛屿。
周忻手里端着一碗鸡丝粥,站在卧室门口。
久久都没有打开卧室的门。
鸡丝粥是陆臻希这两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