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之内,维持秩序,抓拿盗匪,查收税收等等事,驱神教都能帮他做。
而且做的比他更好。
如此一来,张植这个王爷便能自由自在地在王府之中谈天论地,吟诗作对。
“回殿下,我驱神教在长发县的一百三十二处的道观也都被商军强拆,恳请王爷为贫道做主。”陈长松道。
“什么?谁敢动驱神教?”张植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怒声呵斥道,“你说是谁做的?孤倒要看看是谁敢不给孤面子。”
“满厉。”陈长松听到张植的话松了口气道。
“满厉?”张植闻言,面色顿时一变,醉意立时消散大半,道,“满厉本该在京城,怎么会来孤王这里?”
满厉,酷吏满宠之后。
前大齐刑部侍郎,现大商刑部尚书。
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别的人,张植都不怕,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但这个满厉却是要小心一二。
“他为钦差,奉皇命而来,巡查各地。”陈长松道。
“奉皇命而来?为何会拆了驱神教?可是你们教众得罪了他?还有满厉修为不算深厚,你们奈何不了他吗?”张植疑惑道。
“自是没有,是那满大人不知内情,说大商境内,一概政务皆由大商朝廷做主,我驱神教越俎代庖,迷惑百姓,当惩!而满大人虽然修为平平,但他身边的许仲毅许大人修为却是不凡,身有百万煞气,我等修行中人也惧他三分。”陈长松道。
“你说许仲毅也来了!”
听到这里,张植顿时清醒了过来,酒意全无。
满朝文武,张景孟最器重的是荀方,最知心的是郭浪,而最信赖的就是许仲毅。
让许仲毅来,这绝不是小事。
“不错,许将军也来了,如今情势凶险,他们不听贫道之言,还请殿下出面。”陈长松道。
满厉和许仲毅都是当朝大员,身上有大商气运庇佑,他虽然修为强于他们二人,却也不能出手,不然的话大商气运镇压,死的会是他。
“好,我这就去。”
满厉和许仲毅一起来,张植心知并非小事,不敢怠慢,连忙整理仪容,让人看不出他宿醉的样子,然后便和陈长松一起前去长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