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能保证,但是水淼对着这生产线,一上手就是咔咔咔把外壳拆的一干二净,这利落的动作把边上一圈人看的心惊胆战,生怕这生产线直接报废了。
但是甭管内行外行,看水淼这架势就觉得这次有戏。果然乒乒乓乓半个小时,水淼摘掉都是机油的手套,对着满怀期望的曾燕玲说道:“问题不大,不过就是需要找配套的零件才行,不然也不起作用。”
水淼这么一说,曾燕玲就放了一半的心,也不管水淼手上还有油渍,一把握住,“水师傅,您要什么样的零件就跟我说,我去准备,您看……您这边能不能……”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盯着就行!”水淼当然可以来个一难二难三难的,把他们的焦虑情绪拉满,但是说到底,还是没必要,这对她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这次摇头苦叹了,下次碰到再严重的情况还怎么做?
水淼做的就是一路平推,让别人根本看不出自己深浅。
也趁这个机会,水淼把水满铜叫过来:“这生产线外壳都拆干净了,刚好给你上上课,万法不离其宗,你要是把这一款吃透了,现在市面上的这类生产线都不在话下。”
水满铜自己本身就是搞纺织设备的,对这些机械自然能够触类旁通,他也清楚这是他妹给他工作增加筹码呢。
不说他,其他人特别是曾燕玲厂里的工程师也是跃跃欲试,之前德国过来安装生产线的时候,那是遮遮掩掩,一点都不让他们知道,等到装好了,他们也傻眼了,他们甚至连个外壳都拆不了。
现在水淼就在边上教学,他们偷师学艺虽然不道德,但是不得不说还真没有人抵得住诱惑,就连曾燕玲知道这样不好,也只是脸上羞愧,到底是没有阻止。
“这转速如果猛然提高了10%,这是因为什么引起的,会有怎么样的情况?”水淼跳过水满铜,直接点了后面一个年轻人,“你来,你说说!”
“我……我吗?”本来偷师,现在被光明正大点出来了,年轻人也紧张了,但是他也看出来水淼这是没有私藏。
哎呀,相比于其他人的头昏脑涨,水淼是当老师当过瘾了。嗯,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