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素有尊师重道之名,想来不会以老师之名胡乱攀扯。”
庆帝冷冷的看着又跳出来看似帮范闲说好话,实则嫌热闹不够大站出来拱火的李云睿。
“但人心难测,眼看后学晚生声名鹊起,心怀不甘,胡乱编造,毁人前程也未可知啊。”
快啊,快点拿出证据来狠狠的打范闲啊!李云睿着急的内心都要咆哮了。
但庄墨韩并未和之前商讨的计划照着来,反而是在等,在等范闲出招。
“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庄墨韩在等范闲是否真的会那样做,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必定会狠狠的打脸范闲,坐实范闲盗窃之名。
“陛下,范闲欺世盗名,无耻之尤,如此这般行径,真是将我朝文人的颜面,都丢尽了。”
等郭宝坤站出来的时候,郭攸之知道,坏了,不管今日是否坐实,日后陛下肯定会为今晚之事做了结需要一个定罪的黑锅。
“这范闲盗窃抄袭他人诗句,则理当重罚,否则难以平息这天下悠悠众口!”
见蠢儿子不敌范闲,郭攸之坐不住了,上次的仇都还没有报,今日若是不能将范闲打入尘埃,那么一朝得势,他们郭家必定会被范闲打压。
自顾自倒了杯酒喝着悠闲的范闲。“还是尚书大人厉害,一句话说在痛处。”
“秉公直言罢了。”不管是否有仇还是幕后之人所言,又或是范闲真实盗窃抄袭,郭攸之都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庄先生,你说的没错,这首诗,是我抄的。”范闲站起身,拿着酒杯走过去,看戏也看久了,也是该反击了。
“我替自己抄诗,你替你老师抄诗!咱们俩也算是半斤八两。”范闲说的可谓是理直气壮。
“说起来你还不如我来的直爽,乃是少陵野老,诗圣杜甫,跟你老师半点关系都没有!”范闲带着一丝的鄙视 ,鄙视庄墨韩的不齿。
“庄先生替令师欺世盗名,还真是尊师重道的典范”
范闲不屑的问:“你老师作的诗多吗?不为人知的诗也多吗?”
面对范闲的逼迫追问,庄墨韩从容不迫,摸了摸藏在胸口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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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范闲看来这是庄墨韩心虚了,自是很潇洒的仰天长啸,提起酒壶,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众人,今日就让他们见识见识,豪迈的大喊着:“纸来,墨来。”
“范大人是想临时在做两三首诗,证明都是从仙界里,看回来的?”郭攸之的话也是在场人的心声,因为刚才范闲大言不惭的一幕可是把他们在场为官数十载贬低的一文不值。
“你不知道,那段记忆,就如同刀刻斧凿般,刻在我的脑海中,我看过的每一个字,读过的每一本书,都记得丝毫不差,历历在目。”
说完,范闲豪迈的把酒壶一扔,面上酡红,脚步踉踉跄跄的朝着庆帝上方走去,缓缓地朝着天伸出手,这让李云睿下意识都身体一缩,似乎想到了被逼迫以全族性命发誓的画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如果说还对范闲抱有一丝丝期待的李承泽,当范闲念出的一首诗诗,那一丝希翼彻底的被范闲抹灭了,眸光一沉,浓云翻滚,碎冰和薄雾翻飞,骤雨同狂风呼腾,和在场官员从开始的看笑话到被范闲震惊,李承泽默默的不说话,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范闲,你果然是抄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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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为什么我会把宴会上范闲一举成名的诗仙特地写出来了呢,我有告诉过你们的,二姐姐要针对范闲搞事,绝对不能让范闲出名,受到天下读书人的爱戴,借长公主的手来搅乱,一来重创范闲事后被察觉也只是查到长公主的手里,二来也是要继续加深范闲和长公主的仇恨,三更是绝了范闲收获名望削弱太子的势力。
还有一个问题,有人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