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过来凑热闹的接驾的李承泽,即便内心再不愿意也得做做样子,更何况今日还有好戏要看,可惜三元不愿意出门,三元若是在,绝对会更加精彩热闹。
好不容易勉强养好伤的太子,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这可是拉拢的好机会,若是不出现,那大哥和范闲岂不是被二哥拉拢过去了?
虽然不可能,但谁又知道呢?
“二哥这几日到是春风得意啊,这莫不是元微仙子到来,让二哥对医仙的哀思有了寄托,姐妹供侍一夫,二哥真是好福气。”
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进修了,总之今日能动嘴决不动手,而且动手也打不过,这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传出去他这个太子面上无光。
李承泽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歪着头看着对面一见面你就找刺不然不舒服的太子,阴阳怪气回去。
“哪比的上太子呀,京都守备叶重之女,叶小姐对太子至死不渝,更何况还大度愿与范闲之妹,京都有名才女范小姐,姐妹相称,促成一段良缘佳话,这才叫做共侍一夫。”
内心欢喜雀跃高兴的不得了的太子,不管是叶家还是范家都是太子需要拉拢的对象,但又不能表露,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庆帝的探子。
“二哥慎言,女儿家的清誉被人诬蔑,二哥这般岂不是要逼她们去死?”
太子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一副大义凛然,展现出他的仁德宽厚。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二哥与孤可以盖章定论的?”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拒绝道德绑架,似笑非笑斜睨了一眼太子。
“可当日太子在三元的清欢别院,被叶姑娘欺压在身下,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甚至还与范姑娘搂搂抱抱,拉扯不清,说你们清白,世人会信吗?”
李承泽那双狭长又凌厉的双眸不温不淡。“若不是被制止,叶姑娘怕是要与太子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了。”
“孤那是去求娶医仙,并非二哥看到那样!”太子被气的绷不住了。
“哦,原来是借着三元的地,太子与叶姑娘桑间濮上。”
李承泽长睫半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戾,还在对一年之前他们的恶心行为厌恶生气中。
“所以漏泄春光,才对三元口出狂言,逼迫三元为你们的偷香窃玉打掩护,可真是不要脸。”
太子气的攥起双拳,咬牙切齿的辩解道。“那是意外,并非是那样,孤绝非是二哥口中行事放荡,行为不耻之人。”
可谁信呢,反正李承泽打定主意坐实并且要把落井下石的优良品德发挥到底。
“可我观那日太子到是半推半就,蜂迷蝶恋花心动呀~”
“太子何时下聘呐?可不能辜负了叶姑娘对太子的一片眷眷之心。”
李承泽清冽的嗓音带着些许轻哄的意味,就像猎人在引诱着猎物上钩。
狭长的凤眸中深邃迷人,李承泽漫不经心的看了看眼前快要被气到爆炸的太子,嘴角微勾,眸底温度微冷。
“既然太子与叶姑娘缱绻羡爱,怕是喜事将近,兄长先在此提前祝贺,太子与叶姑娘夭桃秾李,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论阴阳还得是他李承泽。
“二哥,慎言,请勿捕风捉影!”
太子脸都绿了,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医仙临死之前的恶毒诅咒,太子永生难忘。
这二哥今日的胆子倒是理直气壮没有留一丝退路,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二哥?
哪来的底气?
“我知二哥心中有气,与医仙的情分断了,但也不能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