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范闲的一见如故,不过是范闲所做出那份绝世七言,少年得志却不得志的阅尽千帆的沧桑气质给吸引,但谁知却是一个抄袭者。
他的三元才是充满了故事,神秘吸引着别人去挖掘探索,揭开一层又一层的谜团。
舟覆乃见善游,马奔乃见良御。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旁人是断断不能体会我与三元的情以相同,意念相契合。”
李承泽垂眸凝视着她,唇角笑意分明,眼中在短短的几息内,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柔情暗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遇见三元之后,承泽再也没看上过别人。”
李承泽望向她的眼眸,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而开,点点碎碎的流光此时此刻迅速凝聚浮动,仿若明珠生晕,光彩流离。
“玉骨久成枭下图,墨痕犹锁壁间尘。承泽对三元的爱之深沉,之坚贞。”
李承泽俯身凑近,几乎面对面的与她贴着,额头互抵,鼻尖快要碰到了。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清楚的看到他那浓如蒲扇的睫翼深沉的眼眸,仿佛翻涌着无数情丝,要把她绕进眼底深处。
“承泽一生只爱三元一人,容不下旁人,只把真心全部交付于三元。”
花影移来,摇碎半窗月。
烛光摇曳,两人间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两颗心在静谧的夜色中悄然交融,欲望如潮水般涌动。
微生三元琥珀色眸子里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薄红,眼含春水,温柔魅惑,思绪变得断断续续,轻咬着唇压住低低细细的呻吟声,好一个勾人的狐狸精。
“娘子是否有事瞒着为夫呢?”
瞬间把微生三元的理智给拉回来,压住心里涌上的躁动,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的异样。
“有。”
微生三元抬起头,半点珠翠未戴,脸上未施粉黛,本就生的名言风流婉转,肌肤欺霜塞雪,带着水汽的眼神,我见犹怜极了。
“三元嫉妒,因白日之事醋海翻波,故而迁怒,把殿下拒之门外,三元与其藏怒宿怨,不如在殿下面前发泄,唯恐殿下忧思多心。”
紧紧的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长长的睫羽被沁满眼眶的泪水打湿,泪珠欲落不落,楚楚可怜,欲言又止。
“三元做不到焦鹿自欺,更是不愿殿下被指婚一事去奴颜媚骨,必定起冲突,殿下被千夫所指,三元亦是不愿看见这一幕。”
她沁满泪水的眼眸,终于承载不住,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如同破碎的珍珠,映照出无尽的哀伤,哀哀凄凄。
“不想幕后之人得逞,我与殿下反唇相讥,所以...”
根本就看不得她哭的李承泽,完全顾不上刚才的质问。伸出手帮她擦拭着眼泪的举动看起来淡定从缓,可是指尖的轻抖,还是泄露了他的慌措。
“别哭,我以为三元不在乎,承泽可是伤心欲绝,三元对我情分淡了。”
李承泽掀开被子钻进去,把她搂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声音轻柔的安抚着。“承泽无能让三元伤心了,不过娘子放心,承泽唯一的妻子唯有三元,府中绝不会出现第二个女眷。”
“我自是相信殿下。”靠在他怀里的微生三元脸上哪还有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呵护的楚楚可怜神态,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太过敏锐有时候也很麻烦。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承泽眼里闪过一丝凝重,三元一定是有事瞒着他。
人生如戏,全靠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