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冲着范闲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好自为之。”
“多谢太子殿下。”范闲微微颔首目送太子离去。
等太子走远后,范闲换了个表情,猛的拍了拍辛其物的肩膀,打趣道:“就劳烦辛大人指点了,辛大人辛苦了。”说着,范闲还装模做样的给辛其物行礼。
却被辛其物惶恐的避开,“范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但命苦!ε(┬┬﹏┬┬)3
“待会殿上,可别替我说话,千万别。”
辛其物:我也没打算替你说话啊!
一番拉扯后,辛其物再也笑不出来了,等到了朝堂上,就跟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还是为了彰显自己男主的身份,拉着辛其物到处逛逛,遇到不解的直接大胆的问,可把辛其物的心脏吓得一跳一跳的。
范闲看到未来的岳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滔天,手下门生可谓是遍布朝野,好不威风。
范闲眼里染上了权势的野心,他也想做到林相这个位置,男子若是没有野心名垂青史,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范闲才充分的认识到了权利带来的快感,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并非是在他人的手中,不必像蝼蚁那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任人宰割。
“范闲。”
正在白日做梦畅想着手握大权的范闲被人打断,不解的看着这个胡子花白走过来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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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是?”
“竟没想到你的脸皮如此之厚,身为读书人却干着不入流下作的手段,抄袭盗窃真是给读书人丢人,南庆有你这样的读书人,简直是耻辱。”
上来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范闲差点绷不住,不过好在已经算是刀枪不入了,但每每提及此事还是觉得有些难堪,都是那个老乡,害他丢人现眼。
“这是个误会,我跟你说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
“那就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谁知听完范闲的解释后,他脸色不悦,甩了甩袖子,声音带着怒气愤愤道。
“若是你大方承认,老夫或许还有点欣赏你,但你眉眼毫无君子之风。”
范闲脸都黑了几分,但还是恢复镇定,没关系,已经习惯了,甚至还不如那对的嘴巴毒,范闲面带微笑继续聆听着。
“今日我必正国法,扫除奸佞。”
“阁下是?”等他说完,范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因为他实在是很好奇这位头铁的官员是谁。
“这位便是左都御史,赖名成。”人未到声先到,这熟悉的声音让范闲只觉得头皮发麻。
李承泽今日一袭暗红,松垮又合身,华贵又低调,衣服上带着灰黑的鳞片,就像毒蛇身上的鳞片细看瞳孔隐约竖起,就好像一条美丽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诡谲多变,准备随时攻击。
今日攻击性和性张力都拉满的李承泽,可以说一进来简直就是光彩夺人,身姿挺拔,那种傲视青天,俊美之姿有如玉树临风。
“赖大人是都察院第一名士,人品学识都令人钦佩。”
“居然能从二殿下口中听到赞叹他人,真是不易啊。”范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李承泽,看到他手上的戒指一愣。
“毕竟殿下整日可是把元微仙子挂在嘴边的。”范闲阴阳怪气的在赖名成面前给李承泽挖坑。
“三元鸿渐之仪,自不是你这个拾人牙慧的可以比。”
李承泽眉眼才稍稍带了点笑,气质清冷,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上的苔晶戒指,衬得他温雅矜贵。
“倒是范闲你,屡战屡败坚持不懈的这一点,我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