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斗的可不是范思辙,放心好了,抱月楼这件事三皇子也牵扯在其中,陛下注重脸面,必定不会追着不放,至于元微仙子那里...”
范建又想起了医仙的那股死都要把所有人拉下水的疯狂,他的这些儿女全都被折辱,他唯一的女儿还被侮辱打成那样,人死了他范家被迫一笔勾销,还得替医仙惹出来的烂摊子帮忙收拾擦屁股。
但姐姐元微仙子,这股睚眦必报的性格,很明显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件事。
范建绝对不相信一个高手还能被人卖到青楼,绝对是故意,心思歹毒,简直是比毒蛇还要阴狠。
“爹这张老脸豁出去了,哪怕是下跪也要求得元微仙子的原谅。”
范闲却不同意,抓着范建的手开口阻止道。
“爹,这件事未必老二占理,而且爹你也不必去上门赔罪被折辱,金姑娘这一桩命案,明显就是老二做的,栽赃陷害给太子,好挑拨我与太子这岌岌可危的同盟。”
听到范闲与太子同盟,范建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在与虎谋皮啊,你怎么就能确定是二殿下做的而非太子呢?”
范闲自信一笑,“爹放心,我不会把范家置于危险的,现如今不过是与太子暂时合作而已,我从未说过要投入太子门下,那些人怎么想只要我心里清楚就好。”
随后范闲不屑的冷笑道,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唯有老二才会使用这下作的手段,目的就是想要逼我,但我偏不。”
“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太子做的!”范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都察院,金祝余的死可谓是在打着这群御史的脸,这是庆国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家上门打脸,脸面都被踩踏的毫无尊严。
赖名成的怒火彻底的被点燃,亲眼看着一条人命就死在他的面前,无能为力。
“私开青楼,这本来就坏了朝官和读书人的名声,他范闲还自诩君子,一个盗窃抄袭者如此厚颜无耻,又逼良为娼,一副冠冕堂皇说出法不阿贵,绳不挠曲,竟私下包庇罪魁祸首,畏罪潜逃,闹出命案,天理难容。”
“可抱月楼的老鸨袁梦是靖王世子的红颜知己,世子又与二殿下交好,那金祝余虽说听到袁梦是太子门下的,可又没有实情,死无对证,万一是有人借机挑拨太子与二殿下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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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名成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瞪着那个发话的御史。“老夫虽已年迈,但眼没瞎,耳没聋!那金姑娘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不去京都府而是跑来我们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