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才不会那么愚蠢的把把柄轻而易举的交出去,若真是这样,简直是愧对他是三人中的智囊团军师称号。
庆帝:你俩唱双弹,敢演我?
“你拿朕赐给你的东西送人?什么意思?”
庆帝此时只觉得的心好累啊,该配合你们的朕假装不知道。
“自家后辈,自家的也拿不出手啊。”陈萍萍低头羞涩的笑了笑,仿佛好像真是囊中羞涩一般。
庆帝被陈萍萍的借花献佛无语的笑了,眼神里闪过讥讽。
“那陈园呢?”范闲又上去开始操作了。
“陈园是我暂住。”陈萍萍抬起头笑着回答。
“房契不在你名下?”范闲继续追问。
“不在。”这回陈萍萍回答的可谓是有力坚定。
呵呵,庆帝嗤笑着,这陈萍萍话里话外都在阴阳朕呢,真当朕看不出你们这吗喽表演,老母猪一套又一套的吗?
范闲露出迷之微笑,回禀道。“陛下,这种手段也常有,房契不写自己名字,对外说是或租或借,但是深查下去就不好说了。”
庆帝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有点烦心,能不能快点进入主题?朕就坐着静静的看着你俩演。
大皇子本来还抱着期待,谁知道却这么无趣,无声的叹了口气,戳了戳心不在焉的李承泽。
“老二,你说这范闲这一通操作是起到什么作用?”
李承泽缩了缩身子躲避,头也不抬懒散道:“随处大小演,戏中戏的作用。”
“啊?什么意思,给大哥解释解释?”这回大皇子是真的茫然了。
李承泽偏过头,略显傲慢地说。“提灯定损。”
大皇子若不是顾及这里是御书房的话,急得差点就要上手扒拉了。“啊?啥意思?就别咬文嚼字了,你也知道大哥是个武夫,不懂这些。”
李承泽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深邃的眼眸含着审视。“通俗粗鄙一点来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果然够通俗粗鄙,老二不愧是你!”大皇子像是没有发现李承泽的审视,就跟个大傻子似的乐呵呵的压低声音夸赞道。
全程目睹这一切的太子,很想参和进去但文武百官都在这,刚才更是被发现引人注目,作为太子一言一行在文武百官面前不能轻易失态表露出来。
太子只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暗潮汹涌,继而继续盯着范闲接下来的操作。
“陈院长,能不能解释一下,陈园是借谁的?”
陈萍萍微微一笑,只是这笑比刚才真诚灿烂了许多。“皇家家产,陛下...”
陈萍萍故意顿了顿,好似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一样,继续说道。
“赐我暂住,臣也有些积蓄,这些钱财所有的来处,全都可查。”
一头雾水赖名成茫然不知所措,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庆帝:朕就笑笑不说话,笑笑就算了...算了,大胆,竟敢明目张胆蛐蛐阴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