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你这么嘴挑,今年的立冬家宴交由你来办理,如何?”
庆帝开口试探,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她要是应下了,说明她心怀不轨早就有此意取代,若是不接,就是抗旨看不起。
太子的眼神立马变了,看微生三元的眼神带着一闪而过的恶意,这话当着他这个太子的面说,把他这个太子的脸面置于何地?
说的好听是家宴,可一旦接手之后可以安插收买人手,若是宫里有什么事,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就连他这个太子也是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用大量的金钱收买,但宫典这样的禁卫军统领和侯公公也是无法收买,不是钱不够,而是人家不敢拿命去赌。
太子嫉妒的心里阴暗扭曲发疯,要是姑姑还在的话,哪还轮得到二嫂这个局外人?
大皇子和三皇子没有心理负担,甚至还巴不得微生三元接手,他们可是听说了老二府上的厨子又折腾出了许多新鲜的吃食,他们想吃,宫里的食物再怎么好吃也这些年也都吃腻了。
“皇后死了吗?”谁知微生三元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大皇子和三皇子喝茶的手一抖,这大不敬的话也真敢说,也太大胆了吧。
李承泽倒是没有觉得三元说的有什么不对的,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直都落在三元身上,他就喜欢三元这股颠颠劲劲的疯批。
“二嫂怎可咒母后!?”惊得太子猛地站起来,激动的指着手但又害怕被掰断又缩回来。
庆帝眯着眼睛,帝王的威仪散发着,试图用气势碾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微生三元。“老二媳妇你这话何意?皇后被禁足但还没有到要死的程度。”
微生三元端起茶盏轻轻嗅了一口,眼底闪过嫌弃,随后放下,这茶色不怎么样。
“既然没死,为何要让我这个做儿媳妇的主持?历来后宫家宴这等大事,不是礼部操办就是皇后,再者上头还有大哥大嫂,何时轮得到我这个弟媳?若是被朝臣知道,怕是又要掺折子说我越俎代庖。”
大皇子根本就不想把这摊子揽身上,连忙拒绝:“虽说你大嫂自幼在宫里长大,但北齐和南庆的风俗总是不一样的,我也是个糙人,不懂这些。”
看吧,就连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哪怕是不受喜爱去驻守边疆的大皇子都觉得是烫手的山芋,凭什么会觉得她微生三元人傻钱多愿意当这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