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人,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我们的人跟踪范无救发现他只是与学子谈论国事或是与学子交谈经验,目前看来并没有行刺接近史阐立的意图。”

范闲拍了拍邓子越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

“别掉以轻心,说不准范无救只是老二放出来的烟雾弹,明面上迷惑你们,私下里微生三元的手段就会趁你们不注意搞刺杀。”

“大人,大人。”不远处王启年小跑着过来。

“什么事?”范闲转过身,白了一眼王启年,含这么大声生怕不知道别人他的身份是吧?

王启年自然是看懂了范闲的嫌弃,在心里腹诽吐槽着,合着你跟邓子越在同福客栈的门口,人来人往的密谋着也没有打算要隐瞒啊。

但没办法,身为牛马打工人,只能说范闲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听说在二殿下手里当差的月银更加丰富。

“二殿下与王妃出门看戏去了,包楼了!”

“我说什么来着?”范闲一副我就知道微生三元会整这一死出的表情。

“邓子越,给我盯紧保护好史阐立,等春闱过后,史家镇的数条人命的冤屈能不能洗刷还他们一个公道,就看关键人证史阐立了。”

“是。”邓子越嘴角抽搐着,也不能这么自信吧,万一人家王妃和二殿下是单纯去看戏呢?

就算是动手也不会蠢到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虽然吧王妃她确实会干出来,但没必要在这个敏感的时机动手,这动手杀人岂不是坐实了罪名吗?

邓子越觉得谁都有可能下手,但唯独微生三元不会。

再说了二殿下手底下的门生范无救也参加今年的春闱,若是在这个时机闹出命案,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虽然没有和二殿下打过交道,但也从旁人听说了二殿下对手底下的人挺好的,就连王妃对待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极其护短,没道理会出手,但他不敢忤逆顶头上司范闲。

“什么戏竟然让老二夫妇出府来观看?”范闲吐槽完还不忘好奇的问,但这一问还不如不问。

消息灵通的王启年轻咳了嗓子,绘声绘色的说道。

“据说是认贼作父,讲的是一个从小母亲出生就死亡的私生子,被父亲丢在乡下不闻不问,十八年后想起了家里与林府的私生女的婚事,所以派人前去迎接,但不曾想被迫卷入京都城桩桩件件,见到了世间不公,用手中的权力伸张正义,其中结交了不少的好友。”

范闲起初听着还能笑出来,但越听下去察觉到不对,这剧情怎么那么熟悉?

“其中这位李兄家世权贵,家有‘兄友弟恭’的兄弟,还有虎视眈眈的姑姑,看似和睦实则家里鸡犬不宁,为了争夺掌权人而斗得你死我活,其中这私生子还被牵扯进去,发现生意往来为了不被人发现杀人灭口,唯一的一个活口来到了京都赶考,这...”

说着说着意识到了不对劲,王启年闭上了嘴巴,眼神瞟了一眼脸色难堪的范闲,邓子越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频频向王启年递过去眼神,但沉浸在其中的王启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范闲挤出笑容来,扭曲着面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蹦出来。

“哪个这么有才?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王启年:这表情看着倒是想杀人!

邓子越:这么容易破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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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休息了,明天别等了,提前祝你们万圣节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