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剧烈疼痛让没有防备的范无救哀嚎的叫出声,痛,实在是太痛了,府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悲惨的惨叫声,默契的抬头看了一眼声音来源,嘴角上扬,随后低下头继续忙活着手头的工作。
“我...我做错了什么?都还没放榜,就这么...┗|`O′|┛嗷~~”范无救试图为自己开脱解救,但换来的是半夏更加变本加厉。
半夏笑的灿烂,眼里冒出熊熊怒火,和范无救先前所看到的温柔被鬼上身的半夏判若两人。“春闱科考备战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忍你许久了,如今你科考结束了,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账。”
“半夏,那个,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半夏上手掐住范无救的嘴巴,粗暴简单手动让他闭上嘴,拖拽着他到后院。
心如死灰的范无救,没想到逃过了科举三天两晚非人的科考,还是没逃过半夏的怒火,余光瞄到从拐角里走出来的谢必安,范无救眼神一亮,挤眉弄眼,张牙舞爪的比划,向谢必安求救。
老谢,救救我!救救我!/(ㄒoㄒ)/~~
只见谢必安目不斜视,脚步倒退,缩回拐角里,没看见,不知道,别叫我。
范无救:Σ(っ°Д°;)っ我都看见了,你居然见死不救?还有没有兄弟爱了?
王妃!殿下!快来救救属下!!!
小主,
但不管范无救内心如何哀嚎,夫妻俩都听不见,就算是听到了也无动于衷,他们也不想承受半夏的怒火。
“打是亲,骂是爱,床头吵架床尾和,无救可真是幸福~”李承泽默默勾了一下唇,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然后拖着强调赞赏了句。
正在落子的微生三元手一顿,掀了掀眼皮,尾梢微翘的桃花眼含着审视望向他,这是夸赞吗?是阴阳怪气吧。
“王妃,殿下,侯公公来信。”白蔹从外面脚步匆匆走进来,神色略微焦急,但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
“念。”
“庆帝秘密召见洪竹前往考院撕毁杨万里的卷子,太子门生顶替了杨万里的文章。”
夫妻俩神色一顿,齐刷刷的抬起头看向白蔹,随后他们交换了眼神,心领神会,倒是没有意外,仿佛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为何是派脸生的洪竹而不是侯公公?洪竹是谁的人?”微生三元总是很敏锐,能够在问题中另辟蹊径,追问起本事件毫不相关但又隐藏的线索。
李承泽的脑子慢半拍,也是同样好奇为何三元会问起这个洪竹,难不成又是一个双面间谍?
“据侯公公说,曾有几次见洪竹与范闲交谈,听说范闲对洪竹有恩。”白蔹眼里闪过对王妃敏锐的敬佩。
微生三元眼神一闪而过的讥讽,勾唇露出轻蔑。“这青天白日的可真是一点都不避讳,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呐~”
“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让范闲把孤臣这条路走到底了。”李承泽敛起神色,深邃的眼眸透着意味深长,但他绝对不会同情对手。
微生三元把手中的棋子随意的丢进棋盒里,视线落在棋盘上的棋子,眼里闪过嗤笑,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是个棋子而已,只是范闲这些天的努力倒是白费功夫了。”
李承泽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无救的卷子可有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