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回去了,现在正是演出的间隙,他只是在后台眯了一会。
“磊子你怎么了?”杨九郎被他一个激灵吓了一跳,你补觉怎么还做噩梦了呢?
“我看见云云了。”张云雷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发作时身体里的痒意,真厉害的成瘾性啊!
后台顿时一片死寂,刘轻云三个字,已经成为了德云社的禁忌。刘轻云身体里的陆语在她离开的那年春节,飞去了花城读艺术系。
那一封封手写信上是刘轻云的不舍和期盼,她希望她就算死了,也不要影响到任何人。
没有人寻死,每个人都在循规蹈矩的生活。就是网上有人说,德云社的相声没有以前可乐了。
杨九郎看着手里已经被他攥的皱成一团的台本,耐心的理平之后才笑了一声,“幸亏晔子不在这儿。”
不然又要疯一个。
“你说你……”杨九郎有些哽咽,距离刘轻云离开已经半年了,但是每当想起她的时候杨九郎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个嘴硬心软,十分善良的小丫头。
“你梦到就梦到嘛!”杨九郎整理好情绪,短短一句话说了足足十分钟才说完,“非要说出来惹人烦,你现在这身体可没人手软昂。”
张云雷现在的身体抗揍的很。
“真的看到了,她还活着!”张云雷激动的抓住杨九郎的手,“二哥,二哥也见到了,他在哪?陶阳呢!”
张云雷已经激动疯了,云云还在等他们接她回来。
陈晔已经半隐退了,之前唱戏之余还会说说相声,现在除了在麒麟剧社唱戏,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处理刘轻云留下的基金会。
刘筱亭手上的那些也被他接了过来。
之前看文件的时候没有太多感触,一个个走过去才知道,小五在这个世界留下了这么多东西。
孤儿院,这里很少有健康的孩子,都是些带着先天病或者残疾的孩子。健康的孩子不缺家庭领养,这种孩子没有人要。
先天病,治不好,留在家里是累赘,也不敢掐死,只能丢掉。
被拐的孩子,被人贩子打成残疾装可怜博同情才能乞讨更多的钱。人贩子团伙被一个接一个的端掉,可是这些孩子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