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帆看了眼谢立婠,多日不见,她倒是越发标致动人。
原本这件事不需要他来,只不过他想看看谢立婠是否真的如此绝情。
二十几年夫妻情分,说忘就忘?
谢立婠让秋月送段七他们去吃饭,“这里有我,你们去吃饭。”
顾君生转身就让段七推他走。
“君生,你这么大了,你应该体谅父亲的苦心?”
顾君生转头,厌恶之情毫不遮掩。
“本以为经此一事,侯爷应该能明白些道理,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侯爷了。”
顾远帆一怔,他的儿子,在瞧不起他?
“你,忤逆不孝!”
“侯爷大可去大街上喊,也让人知道知道,侯爷是如何抗旨的!”
“皇上已经解了本侯的禁足……”
“皇上口谕,还有断亲书和保证书,侯爷都不记得了吗?”
顾君生自己转过来,面对着顾远帆,“颜家所言,母亲不必答应,有一就有二,贪婪小人,如何能够满足?”
谢立婠闻言直起腰板,“侯爷请回,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柳姨娘清清楚楚。”
顾远帆再不要脸,也比颜浣西和老夫人要脸。当着北冥的面,他不得不仓皇而逃。
段七倒是有点好奇,顾远帆怎么会上门,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午饭时,谢立婠说起一桩往事。
“颜浣西当时刚成为平妻,颜家人就上门来蹭吃蹭喝。当时还是我掌家,所以跟他们接触比较多。当时不懂,又在照顾君生,所以对人也没设防。”
有一次颜浣西带着颜家人找谢立婠,花言巧语,威胁恐吓。逼的谢立婠答应日后给颜浣西哥哥的儿子颜生说亲。
段七好奇地问,“老夫人是颜浣西的姑母,颜浣西的爹,不就是老夫人的兄长,顾远帆的舅舅?”
“正是。”
“为何颜家人不找老夫人,而是找颜浣西帮忙?”
谢立婠按下段小寒抓肉的手,“因为老夫人跟娘家人断绝来往了。”
段七问,“断绝来往了又为什么帮颜浣西嫁给平宁候?”
谢立婠也想不通其中关窍,但老夫人确实是跟颜家断绝关系。
声称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