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但对于武修来说，又是家常便饭。

“嗯，不错，不错。”

看着宛如雕塑、三个月如一日的秦昊，天魂老头目中露出一丝赞叹，能够在时空镜片的威压下坚持这么久，秦昊对于实力的渴望让他是满意。

“小昊子，赶紧成长起来吧，为兄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昔日孤傲的天魂老人，竟然也需要别人的帮助？”这时，一道蕴含着嘲讽的稚音突兀传来。

老头没有理会，他早就发现了灵皇的到来。

“能够走到那一步的，谁不孤傲？不过比起你来，老夫还是差了一截的。”老头淡声道。

“没办法，高处不胜寒。”灵皇坐到老头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再高，头顶依旧有天、寿元依旧有尽。”老头叹息。

见灵皇一口将杯中酒喝尽，老头忽地冷笑一声：“不怕老夫下毒？”

“毒？你会用吗？”灵皇嗤笑。

天魂一张老脸上顿时浮现出怒气，这是被看扁了呀。

灵皇可没放过奚落的机会，继续道：“当年的你，便是手下败将。如今依旧。”

瞧得天魂脸色更黑，灵皇挑了挑眉。

“不服？那就打一架？”

“你想多了。”

天魂神色恢复如初，老神在在，“老夫从来不和疯子打架。”

“疯吗？”

灵皇突然沉默下来，轻声念叨，“的确很疯，不光是吾，还有你这个老头，以及他。”

“他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老头看了秦昊一眼。

“不是吗？这里毕竟是他的世界。”灵皇大眼睛中带着些许疑惑。

“不是。”

老头摇头，语气坚定，在秦昊体内待了那么久，他很清楚，秦昊绝不是那个人的转世或重生。

“那就奇了怪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卷土重来。”

“是啊。”

老头点头，补充道，“他心思缜密，或许此刻正在那个犄角旮旯暗中谋划着一切呢。”

闻言。

灵皇目中露出思索，然后又喝了一杯酒后，便是身形一动，回到了自己的闭关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