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

似有叹息声低低传出，墨沧澜抬手，一掌拍向了秦昊的天灵盖。

砰。

不过就在攻击即将落到身上的时候，有力量从秦昊体内涌出，化作防护光罩将之阻挡了下来。

“何必呢？”

叹息声紧接响起，秦昊睁开了双眼。

“我以为我暗示的够明显了，没想到你还是忍不住要动手。”缓缓起身，秦昊看着墨沧澜，神色复杂。

“看来你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墨沧澜的愣神一瞬间便恢复了过来，毕竟他也有所预料，不然不会纠结了这么半年的时间。

“不是察觉，而是知晓。”

秦昊看着墨沧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虽然改头换面，但灵魂气息却是无法改变。”

“你说是不，韩永。”

气氛凝固了一息。

墨沧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随即，他便是大笑起来，笑声回荡间，他伸手在脸部一抹，顿时露出了真正地容貌，的确是当初的韩永。

“看来你在域外战场经历了什么。”

秦昊心中微动，的确是有了一些经历，但猜测却是当初韩筱雅说过那样一番话后就有的。

只不过随着灵魂境界走到第二步，一下子将猜测的范围锁定罢了。

“阴阳神体真的很重要吗？”

目光在韩筱雅身上顿了顿，秦昊忽然出声。

“你知道阴阳神体？”

韩永惊讶。

“很难猜吗？”

秦昊声音悠悠，“作为秦族昔日的附庸家族，秦族的许多秘密韩族都清楚，比如九重天功。”

“但在秦族即将被灭的时候，你韩家方才冒出来，当初我一度以为你韩族也是为了它，可当我觉醒之后，你的表现让我明白，你是为了天阳圣体，再加上筱雅曾说过的一些话，这种念头更加坚定。”

“就因为这个？”

“不该吗？武道的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就连苏家都选择了脱离，你韩家为何又卷土重来？难道是因为筱雅立志成为老祖韩灵儿那样的人？这个理由可不适合你。”秦昊目中露出一丝讥讽。

“之后听闻你陨落，我便觉得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再往后，筱雅说有个叫墨沧澜的不遗余力的支持，还能提前利用圣骨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