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盛!”祁翀笑着用扇子点指道,看见李干,他莫名就想叫大哥。
“是、是,正是小人!”
“生意如何?”
“托东家的福,红火得很!这不,刚刚李祭酒还选了一幅画,正要让人给包好了送家去!”李干指了指与他一同下楼的那位中年男子。
二人四目相对,那男子先对祁翀叉手行礼道:“臣国子祭酒李绛参见殿下!”
祁翀连忙还礼,一躬到地:“先生教安,学生有礼!”
当祁翀还叫“柳翀”的时候曾经在太学挂过名,而李绛当时正是太学司业,论起来也算是他的老师,因此祁翀执弟子礼也不算有错。
不过,祁翀对李绛如此客气,倒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李绛正是李至德之子、李夫人的堂兄,有着这层亲戚关系,他也算是祁翀的长辈。
对于祁翀的大礼,李绛不敢生受,忙侧身避过,但心里却很是受用。
“常听家父盛赞殿下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公谬赞了。之前在榆东,得李公照顾颇多,回京之后本应登门拜访,奈何杂事缠身,一直也未得空,还请他老人家不要见怪才好啊!”
“殿下客气了,待殿下迁府之后一定登门致意!”
二人客套了几句,李绛以有事为由告辞而去了。
李绛走后祁翀又跟李干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画卖的好吗?”
“卖的极好,尤其是存斋先生的画作,挂出来不到两天便被买走了,可惜您坚持每月只放一幅,否则便是十幅八幅也不愁卖!”
“越是如此,越是要吊足了胃口,这叫‘饥饿营销’。”
“诶!您高见!”
“行,你们先忙吧,我再去其他店面转转。”
“东家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