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延年,祁翀转头问小金子:“你师父回来了?振风镖局开业典礼如何?”
这一问,小金子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殿下,奴婢怕是要有师娘了!”
“哦?怎么说?”祁翀登时来了兴趣,一脸八卦地催小金子快说。
“是这么回事。今日振风镖局开张,奴婢不是跟着师父去帮忙了吗?师父忙前忙后,好不热情!本来都挺好,结果出了点意外。就是那个常来咱府上的赵护卫,他突然也来了,还给慕娘子送了一份大礼,慕娘子不想收,可又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拒绝,只好先收下了。然后就是酒席开宴,赵护卫看上去很高兴喝了很多酒,都有些醉意了。再后来慕娘子将他叫到后院,跟他说让他把礼物带回去,她不能收。那赵护卫却突然撒起了酒疯,说是要娶慕娘子,还抱着慕娘子不撒手。他力气好大,慕娘子怎么都挣不脱,结果正好师父经过,这才拉开了赵护卫,给慕娘子解了围。结果慕娘子一把拉过了师父对赵护卫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师父!师父也不含糊,真的拉住了慕娘子的手!赵护卫一看就跟那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瘪了,再也没有了精气神,灰溜溜地带着礼物走了。”
“后来呢?”
“后来师父打发奴婢出去送赵护卫,他和慕娘子说的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可是回府的路上,师父突然问奴婢成亲都需要准备什么,您说师父他是不是要成亲了?”
“嘿!这老韩,可算开窍了!”祁翀抚掌大笑,“行,我知道了,你小子今日有功,喏,那只鸡没动过,赏你了,吃完了再走!”
“谢殿下!”
祁翀喜滋滋的下了楼,马车径直往敦义坊而来。
按照杜心悦给的地址,果然远远地便看到了几个指路的立标。原来杜心悦在女学周围每一条路上都立了路标,一方面是方便大家找到女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广而告之”,说起来这法子也是受了祁翀的启发才想出来的。
远远地便瞧见杜心悦在门口跟几个粗壮婆子说着什么。
“心悦!”马车还未停稳,祁翀便喊了一声。
“元举,你来啦!”杜心悦转头看见祁翀开心地笑了起来。
“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