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贫弱,哪能跟大渊相比?”扶余丰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那是!我们大渊那是当今诸国中最强盛的!”祁翀夸张地大喊了一声,又拖着扶余丰璋往里走。
“看我这院子够大吧?都能跑马!你累不累?我让他们给你弄匹马来骑着?”
“不必、不必了。”
“唉呀,你不用跟我客气......”祁翀一副脑子不清醒的样子,非要扶余丰璋在府里骑马,左右连番劝说,这才让他息了这份心思。
众人走到建德殿廊下,只见廊下吊着一个人,身上鞭痕累累,奄奄一息。
扶余丰璋原本只当是府里在教训不听话的奴婢,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哪知这一眼望过去却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便愣了愣神儿。
祁翀见他的反应,便知道事情有门儿,故意没有打扰他,果然扶余丰璋凝神思索了片刻后忽然眼角上扬,惊呼道:“我见过你!你不是越王的护卫吗?什么时候又到秦王手下了?”
被吊打了半天已经几乎昏迷的项充依稀听到了“越王”二字,猛地睁开了眼睛,及至看清眼前之人不是越王,又失望地闭上了双目。
祁翀故意凑过来道:“丰璋兄,你喝多了吧?你怎么可能见过他?”
“真的,就是上次京郊狩猎的时候,他就跟在越王身后!”扶余丰璋认真地道。
“你肯定认错人了!他是个刺客,怎么可能是七叔的人!”
扶余丰璋暗自一惊,忙道:“那......那可能是我认错了、认错了。唉呀,我可能真的是喝多了,有些头疼,今日就不叨扰了吧,改日一定专程拜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翀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挽留,任由他匆匆离去。
回到住处,扶余丰璋越想越不对劲儿,狩猎场当日之事与今日之事联系起来,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王素,全先生有信回来吗?”
“回殿下,还没有。”
“已经几日没有来信了?”
“快十日了。师叔上次来信说到了兴州,此时想必已经进了南唐境内,通信不便也是正常的,殿下不必心焦。”
“王素,京中要有大变了,咱们得做点什么呀!”扶余丰璋双眸凝望着远处的虚空,若有所思。
却说扶余丰璋离开秦王府后,项充被带下去治伤。
常愈夫妇今日一早便被祁翀叫来与宁绩团聚,因此,祁翀便安排今晚在府中为宁绩一家接风。
“广略,怎么是你在这里忙活?你师父呢?”来到花厅,发现在这里安排晚宴的是白郾,祁翀有些奇怪。
“殿下,师父补觉去了,说是晚上还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