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你为何出卖我?这样做你又能有什么好处?”祁桦死死盯着谢宣质问道。
“为什么?哼!”谢宣冷笑着从身后随从的手中接过了一支箭杆,“你能解释解释我儿子的箭杆上为何会有一个凹槽吗?还有,你当日所带的那名护卫现在又在哪里?”
虽然谢宣没有说“当日”是哪一日,但祁桦心知肚明,顿时面色惨白。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而祁翎依然被殷天章如拎小鸡一般拎回了承信宫。
“殷天章,你个刁奴!”被扔在地上的祁翎怨毒地瞪着殷天章,“你个蠢货!你不要以为你帮祁翀对付我,他就会原谅你!等他掌了权,你照样死路一条!”
“殿下,秦王殿下是不是宽厚仁慈的主人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可以肯定您不是!”殷天章阴笑道,“奉劝您一句,如果下辈子还有机会做人上人,一定要对奴婢们好点儿,千万别动不动就打呀、踢呀、踹呀的。奴婢们是命贱,可再贱也是有脾气的!至于奴婢的将来您就不必担心了,日后登大位的也未见得就是秦王殿下不是?您呐,就甭操这份儿心啦!”
随后承信宫宫门紧闭,祁翎惊恐地望着逐渐关闭的宫门和四周的高墙,欲哭无泪。
此时天光微亮,城东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里,地道口被从里面推开,钻出了三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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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主人忙迎上前来,见到来人所持的令牌后,立即从后院牵出三匹骏马和备好的行囊。
三人也不多话,骑上快马便一路往北而来。
清早的官道上空无一人,刚修好的新路平坦宽阔,扶余丰璋不禁心中暗笑:祁翀啊祁翀,你恐怕也没想到,第一个享受到你这新路便利的居然是我!
然而没等他高兴多久,宽敞的官道上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一排弓箭齐齐对着扶余丰璋和他的两名随从。
为首一员小将身着崭新的全套盔甲,手持长枪,得意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三人,那神情仿佛在说:你跑啊!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扶余丰璋颓然地闭上了眼睛,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大渊皇宫龙德殿,早朝的官员们只见到了宣旨内侍:陛下昨夜处置逆贼,御体乏累,今日免朝。
而接下来的消息更令他们惊诧莫名:越王谋逆被擒,禁军查抄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