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马三,朔州人氏,在军中做斥候三年了。”
“你会什么手艺吗?”
“手艺?俺从军之前做过汤饼,这算吗?”马三挠挠头问。
“算,留下!下一个!”
“我叫王二柱,京兆府咸城县人,能拉二石弓!”一名颇为敦实的汉子自豪地道。
“给我看看你的手!”
王二柱依言将自己粗壮的手伸了过去。
“淘汰!”
“为......为什么?”王二柱恼了,不服气地道,“我能拉二石弓!不比那个会做汤面的强啊?!”
“就是因为你能拉二石弓才不要你的!你自己看看你的手,那个老茧啊,一看就是经常挽弓的手,有经验的城门吏一下子就能认出来,还没入城就露馅了!淘汰!下一个!”
“我叫刘强,湖州人氏,上过战场很多次了,我没什么手艺,也挽不了强弓,就是一样——不惜命、不畏死!”
滕致远笑了:“受过伤没有?”
“当然受过!前胸、后背都有!那点小伤奈何不了我,老子带伤也砍翻了好几个!”
“好样的!”有人发出了喝彩,刘强愈发自豪。
“淘汰!”
“不是,我伤在衣服里边儿,看不出来的!”刘强急了,大声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