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帝子辛发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看着扬眉老祖问道，洪荒世界可经不起道境的惦记。

“我叫空间，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三千混沌魔神之一。”

扬眉老祖再一次自我介绍起来，似乎不在意帝子辛的质问，对于圣人，他还不放在眼里，也不介意回答一下。

转头再次看向鸿钧道祖，以及其身后的天道七圣，他们的身形已然消散，七道圣人魂还在垂死挣扎。

“混沌魔神应该都死了，扬眉，你不过是觉醒了一些记忆罢了。”

鸿钧道祖观察了许久，终于轻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些许。

即便是觉醒了混沌魔神记忆又如何，同为道境，鸿钧道祖手持造化玉碟，丝毫不惧。

“是啊，混沌魔神都死了。”

扬眉老祖没有否认，而是直接点头承认了，又接着回忆道。

“大道本想孕育三千道，却阴差阳错孕育出了三千法则，在混沌气的加持下，法则通灵，化作了三千混沌魔神。”

在这片无垠的混沌之中，三千混沌魔神相互争斗，壮大自身。哦，盘古也是混沌魔神。”

“你胡说！”

帝子辛忍不住反驳道，说完也不禁一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扬眉老祖又看了一眼帝子辛，随即目光又停留在了鸿钧道祖身上。

“吾可没有胡说，盘古乃是力之法则，这也是他开天辟地后必死的原因，吾等之所以联合绞杀他，也正是因为他想要开辟世界。”

世界需要的是至公的规则，而不是有意识的混沌魔神……”

扬眉老祖有些哀伤，即便是规则诞生的意识，也会有陨落的一天。

三千混沌魔神陨落后，有一部分强大的存在，意识于洪荒之中重生，成为先天生灵。

而现在，只剩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