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刀疖子看向东伯,声音也低下来,接着悄悄地说,“是个术士,这般年纪,搞不好还是一个大法师,甚至还要厉害一点,我们几把破刀烂剑,惹不起,没有胜算的。”
“扶我起来。”刀疖子又说。
意外地,刚才那般的疼痛,等到痛意过去的时候,他又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损伤。
难道是内伤?他在奇怪。可是扭了扭脖子后,他又发现自己的五脏也没有一点的不适,呼吸正常。
“嘿嘿嘿!”刀疖子一改之前的嚣张,忽然就换了一副恭敬甚至谄媚的表情,一身的戾气、杀气也收敛的不见了踪影。
“这位大师,”他说,“见谅,还请见谅,刚才是混小子我眼拙,没有想到是大师您在这里,多有冒犯,多有冒犯,你就当做是我们这群混人在发些癫狂吧,被当真,我们来的时候收到消息,说这里没有人,我们才来的,要是早知道您这位尊神在此,怎么也不敢来的。”
“这话,你可是第二次说了,”东伯摇摇头,“你自己能说服你自己吗?”
说着,东伯又抬起了手指,在半空中虚引滑动,书写着什么符号一般。他手指划过的地方,有一丝淡淡的红色虚影,跟随着他的指尖走成若隐若现的红色虚线。
“别动手!”张姓领头武士忽然大声呵斥道。
只是他却不是对着老人,而是一记手刀,忽然砍向了身边一个武士的脖颈。
他身边的武士已经抬起了手中的弓弩,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手指扣在弓弩的机括上,眼看着就要击发。
张姓领头武士深知一个大法师境界的术士的可怕,生怕触怒到眼前的这个老人,于是他第一时间发现身边武士同伴的举动的时候,就想着要阻止他。
只是他的一记手刀刚劈在武士的脖颈上,就忽然发现武士眼中的红色,他身体的肌肉处于紧绷的状态,一记手刀似乎砍在了铁块上一样。武士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瘫倒下去,竟然硬抗了一记他的手刀。
只是武士手中的弓弩也没有击发出去,他整个人就那么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