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锦绣幽兰袍,神情有些许憔悴的男子握着折扇朝老鸨拱了拱手,笑道:“老鸨见谅,近日有事绊住了脚,昔姑娘可还忙着,好久没听她的曲了。”
“不忙不忙,小春,带何公子去昔姑娘那。”
“不用,我自己去便行。”
林月扔了几颗灵石给那叫小春的女子,挥手让她离去,又招呼旁边的小厮上茶。
来到包间便见那一身烟霞霓裳的李宴昔起身,盈盈行了一礼,“何公子。”
“昔姑娘,请坐。”
林月坐下,扇着扇子问道:“昔姑娘,我那事可有着落了?”
李宴昔叹息一声,将冯华生所言一字不漏得说了出来,“何公子,奴家已经尽力了。”
“唉,这不怪昔姑娘,此事我得回去琢磨琢磨。”
林月叹息一声,李宴昔抚曲弹奏起来,片刻后响起了敲门声,一小厮喊道。
“昔姑娘,冯公子来了。”
“冯公子,请进。”
冯华生走了进来,瞧见台下站起的筑基男修。
“久闻冯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真英俊非凡,在下何以似,见过冯公子。”林月拱手,笑意中带着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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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何公子谬赞了。”
“冯公子请坐。”
“二位公子,茶来喽,请慢用。”小厮上了茶。
“冯公子,请用茶。”
二人寒暄一番后,林月道:“冯公子所言,我已听昔姑娘讲了,我理解冯公子难处,那极阳丹确实稀少。”
“但那医修所言,我老祖中的乃是冰帝莲的寒毒,唯有极阳之药方可救命,可族中已为救治老祖花费了不少资源,捉襟见肘。”
“那枚丹药凝聚了我何家几代人力,提炼驳杂,才成此一枚气息纯净的丹药,本想着换一枚极阳丹,若是再凑出一枚,我…我何家便要绝后了!”
林月握紧了折扇,撇过脸,一脸悲痛。
冯华生也垂头叹了口气,“何公子的痛楚在下也知晓,但在下也是尽力了。”
“冯公子,你帮帮忙吧。”李宴昔停了弹奏,悲伤欲泣,令人心碎,“何公子他…也是可怜人。”
“冯公子若能帮我这一次,以后冯公子若有何事,在下愿效犬马之劳!”林月一脸决绝。
“这……”冯华生犹豫了下,像是下定决定,“也罢!在下再去求求师尊,还请何公子尽量再凑一枚,五百寿不成,四百也行!”
林月深吸口气,咬牙道:“好。”
“冯公子,在下先回去向族老禀明此事,恕不奉陪。”
“何公子,走好。”
二人商量了交货时间后,林月起身告辞,出了青楼。
半个时辰后,冯华生出了青楼,两人立马聚了过来,丧气道。
“冯师兄,那何以似不知使了何种厉害的隐匿功法,我们跟丢了。”
“知道了。”冯华生心情大好,也不计较这个,摇着纸扇走了。
到了交货时间,冯华生再去包间时却不见何以似,反而是一个陌生的筑基修士坐在包间中悲痛不已,像是大哭了一场似的。
“冯公子您来了。”李宴昔道。
“何公子呢?”冯华生疑惑道。
“小的何昧良,见过冯公子,何以似是我堂弟,怕是不能来见公子了,今日便由在下代堂弟前来。”
“冯公子可带了极阳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