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佩图拉博在哪里

+那是因为你和摩根都和我强调了这是对于他的奖励!+

“……”

马卡多惊愕的看着帝皇。

然后发现帝皇更惊愕的看着他。

“天启。”

愣了半响,掌印者觉得这个问题已经值得他严肃起来了。

“你有没有觉得,伴随着大远征的开始和不断进展,你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情感正变得日渐稀薄:即使是在十几年前,我也很少会听到你说出诸如此类的话语,除非是你刚刚面对摩根的那一会。”

+没有啊。+

帝皇毫不犹豫的否认。

+荷鲁斯,福格瑞姆和多恩都说我挺正常的。+

“那……那算了……”

掌印者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话题,同时在内心里悄悄的记上了一笔:在蜘蛛女皇来到乌兰诺后,一定要抓紧时间在私下里和她好好通通气。

肯定有什么事情不对。

“反正事到如今,我们可以确定佩图拉博肯定还活着。”

“一个原体还能指望什么呢?”

+的确如此。+

帝皇似乎松了口气:他早就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好了,马卡多,我们已经在无关紧要的的事情上,耗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让聊点重要的事情吧:我听说泰拉那边打算将位于远东星域中心地带的大片土地,划分给佩图拉博来管理?+

“没错:我个人认为这会督促佩图拉博内心中的责任感,而且我们的确需要在大漩涡区域的旁边,设立一个强有力的军事机构,来建设与帮扶这个混乱的交通枢纽,钢铁勇士军团正适合。”

+我们已经在大漩涡地区陆续部署了四个军团了,吾友:你觉得这个配置还不足以让你和泰拉的高领主们感到安心吗?这比其他地方都要密集。+

“就是因为太密集了,所以才会让我感到寝食难安。”

“别忘了,以你的标准,这四个军团有两个完全是负作用。”

掌印者悠长的叹气,他可能是整个帝国中最常叹气的人,在他苍老的咏叹调中,一幅大漩涡地区的星图已经徐徐展开:与世人所想象的不同,帝皇对于银河各个区域的细节其实并没有多少的了解,他热衷于把握的整体战略,每当需要将视角下放到基层时,便需要掌印者等人给出说明。

【为帝国驻守于大漩涡区域的军事力量可分为内外两部。】

“内部即是四个军团母星处于大漩涡区域的军团:分别为帝子、千子、白疤还有火蜥蜴,而按照预定好的计划,我们将把绝大多数的土地分给这四个军团,作为他们的封邑和防区而存在。”

+到底是封邑,还是防区?+

“这得看他们自己:多恩就曾经很明确的跟我表示,他会将他治理的土地视为一个军管区,即临时的军事管制区,他的军团只负责最基础的行政和军事工作,直到泰拉政府有能力全面接手,而黎曼鲁斯则是打算在自己的领土上设立一个总督府,标榜自己是人类帝国下派的总督而非是芬里斯的国王。”

+他们都很可靠。+

“没错,这两个人再加上庄森以及费鲁斯,便是四面泰拉之盾,各自为神圣泰拉治下的土地防御来自某一个方向的可能进犯:黎曼鲁斯负责监视东方,费鲁斯负责保卫泰拉的西部,多恩防备南面,庄森则直面北境,而他们四个彼此之间也可以互相约束。”

“但大漩涡是个例外:我们在这里没有强而有力的抓手。”

+嗯。+

+你说得对:我们能够指望的似乎只有福格瑞姆和伏尔甘,但他们也都不是治国的人,福格瑞姆也许能委任一方面的军事,但他始终无法让我完全的放心。+

+他的封邑在哪?+

“帝皇之子在大漩涡的中央拥有最大最好的一块土地,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大漩涡区域的总体防务工作交给凤凰去承担,他的忠诚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再由泰拉的大漩涡镇守府为之辅佐,能够最大限度保证这一区域的安稳运转。”

+值得考虑。+

“察合台可汗的乔戈里斯则位于东方的荒原上,他治下的领土虽然广袤却遍布了流寇海贼,而且各个世界民风彪悍,想要彻底将他们驯服绝非什么易事:察合台是你最智慧却也最叛逆的子嗣之一,我其实挺好奇他会如何治理他的子民。”

+大汗戴上冠冕:人类历史上只有一处成功的漫长案例。+

“是什么?”

+沙皇。+

“……你在开玩笑?”

+也许吧:马格努斯呢。+

“千子军团的的普罗斯佩罗位于大漩涡的西北方,距离那里最近的军团母星其实恰恰就是黎曼鲁斯治理下的芬里斯:这里是大漩涡中最偏僻最贫瘠的一块区域,就连通往那里的亚空间航道也寥寥无几,帝国对那里几乎一无所知。”

+适合作为监牢。+

“你难道真打算囚禁他?”

+一定的限制是少不了的。+

帝皇的声音很坚定。

+我会不会欺瞒你,吾友马卡多:我曾很认真的考虑过是否要让马格努斯长久的待在我的身边,但最终,谨慎的心理让我放弃了这个计划,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网道的成功对于灵能者会造成怎样巨大的影响,我不确定马格努斯能够坦然接受这一转变,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将这枚定时炸弹带进到我的网道工程里面。+

“他可是你的儿子!你亲口向我夸耀过他对你的忠诚!”

+荷鲁斯、多恩和福格瑞姆也同样忠诚,但我同样没有将网道的计划告诉他们,摩根和康拉德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你可别忘了,马卡多,是否忠诚和是否可靠可完全是两回事儿。+

+就像我们都知道,哪怕雷霆战士举起反旗的那一刻,我们也无法否认他们骨子里的忠诚:但他们的确就是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