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锅烧开后,再转成小火慢慢熬制,整个过程也就算是全部完成了。
接下来就等锅内的油脂产生化学反应,碰撞呼应完全皂化,大乾的第一块肥皂也就立马诞生了。
周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将准备的差不多的模具里面再加上一些盐和香料,便慢慢等着香皂的产生。
与此同时。
他还顺手拿起一本大乾的律法条文,看的津津有味。
毕竟做谋划,在律法这方面,还是需要多记牢一点,必须要懂法,不然栽了就完了。
周成在这一方面,倒是熟练的令人有些心疼。
“……”
与此同时。
镇南侯府最深处的一处宅院。
周束河也迈步踏入了周寒之的房间,他深吸一口气,面带严肃。
“父亲。”周束河整理仪态,先恭敬的行礼。
周寒之一身简单的青黑色衣袍,整个人坐在案桌上不怒自威。
“有话要说?”周寒之锐利的目光看向周束河。
周束河想到前几日李苏容的话,脸色越发变得严肃。
“前几日与李大人聊了几句,我发现成儿近日有些大胆了。”
“哦?如何大胆?”
周寒之也想到前几日和周成的对话,这一点,他深以为然。
难道周束河这个当爹的也知晓了?
“成儿曾李大人有不敬之举,不仅态度张狂想要肌肤之亲李大人,还极其嚣张,这李大人如今乃是陛下的近臣,乃是陛下最宠爱的臣子,说不定还是陛下闺中密友,况且成儿如今还是已经订婚驸马了,成儿岂能对李大人产生觊觎之心?”
周束河十分担忧。
但周寒之闻言,却不禁笑了,他一脸轻嗤的道:“就这?”
周束河一脸愕然,“父亲,这难道还不够大胆吗?”
周寒之不屑一笑,接着发出关键之问,“自古以来,帝王小人治国,最爱不走寻常路之诡臣,以变法能臣之制衡而强国,但不论是诡臣和变法能臣,又有几个能得到全身而退?”
“但成儿却给了老夫三个方案,你可知是哪三个?”
周束河一脸严肃,他也意识到了周成不是泛泛之辈。
他的计谋虽好,阴谋损计,但名声也差,得女帝盛宠时,朝堂上下自然无人敢惹,甚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