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枪声,杨克难还以为土匪来闹事了,赶紧带着过来救铁牛。
进入面馆却看见,铁牛两兄妹拿着鞭子狂抽一个年轻人。
“你们在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杨克难问向铁牛。
普城不大,乡里乡亲谁不认识谁,铁牛的为人杨克难很清楚,他不会无故打一个陌生人。
“这人就是曹少璘,他刚刚差点杀了我。”
铁牛指着地下的金色手枪说道。
“什么,曹少璘,那个曹少帅?”
杨克难不可置信看着躺在地下的曹少璘。
曹少璘突然抱住杨克难的大腿道:“团长,你是民团团长,救我,我来这里吃面,这几个人想要谋财害命,我反抗结果被他抓住,他们准备把我绑了,威胁我父亲要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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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少璘一边说,一边哭得泪流满面。
杨克难看了一眼铁牛,再看看曹少璘。
曹少璘更有劲了,继续道:“你要不信就把我和两兄妹一起送到巡捕房,让巡捕调查此事。”
对于曹少帅来说,巡捕房就等于他开的,进了巡捕房他说乌鸦是白都行。
“不可行,绝对不可能,铁牛跟我一起长大,他不是杀人夺财的人。”
杨克难叫道,保安团的其他兄弟一起点头。
他们都认识铁牛,说铁牛开黑店杀人绑架,还不如说母猪上树更可信。
再说曹瑛父子名声谁不知道,那可是畜生中的畜生,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哈哈,是我想杀他们,就是我,我八岁开始杀人,每天不杀人手痒痒,全身都不舒服。知道吗?我有一次骑马看见一户人家办喜事,那户人家真是客气招呼又吃又喝,我吃饱喝足以后就杀了他们全家,我杀人用的刀,我在新娘面前亲手捅死她男人,接着又捅死了他,哈哈,杀人真快活!”
入魔之人,杀性很重,曹少璘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听曹少璘这么一说,保安团弟与围观的普城百姓沸腾了。
“打死他,打死这个畜生。”
“真不是个东西,活埋了他。”
百姓深受战火折磨,鬼子杀百姓是非我族类,可军阀是同族同种的自己人呀!
对待老百姓甚至比鬼子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