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森气得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可家里最致命的把柄在别人手里,他也无可奈何。如果惹急了何涛这个疯子,很可能会产生更大的麻烦。
迅速调整好情绪后,鲁森承诺,让何涛到自己办公的一分店上班。
每个月五千块工资开着,保险额外交,何涛什么也不用做。
顶多是狐假虎威的跟着视察一下。
这种滋润的日子,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好好珍惜,摆烂到退休。
可何涛是个道德感低下的神经病。
半个月前,他因为对女员工动手动脚,被抓到了派出所。
他拘留的这几天里,鲁森跟何东林达成了新的共识,让何涛无限期带薪休假。
何涛回来的这段时间,每天去镇上招猫逗狗,要不就是打牌。
不过几天功夫,就把上个月的工资输光了。
这样一个好逸恶劳的人,指望他自己赚钱还房贷?
不可能。
“鲁家摆明了不想再管我们,你还能把刀架在鲁森脖子上,逼他不成?”于凤蹙眉。
中间这几百上千万的资金,就是把他们两口子称斤两卖了也不够。
何东林掐掉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碾过。
“我只需要随便暗示几句,他就会乖乖把钱打给我们。”
何东林是个急性子。
说打就打。
鲁森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在饭局上。
上午有合作方来公司谈上货事宜,谈完后必定是要喝几杯的。
他看了眼震动的手机,笑着对旁边的男人说:“公司来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起身出门的瞬间,鲁森的脸色就变了。
卫生间有人进出,不方便,他推开安全通道大门走了进去。
手机太久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下一秒,再次响起。
鲁森接通后没说话,沉着脸盯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