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小这个名字,肖翔羽并不熟悉,当她拿出项链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触及到肖翔羽的表情变化,夏语柔可以确定他就是杀害小小的凶手,厉声道:“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
此时的肖翔羽满是惊恐,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语柔怒火中烧,手中的折扇直指肖翔羽的咽喉:“你为何会有王爷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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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翔羽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道:“是……是从我父亲那里偷来的。”
包厢内的气氛紧张的几乎凝固,她紧盯着肖翔羽那张苍白而颤抖的脸,思绪回到了北陵县天降甘霖之后的那天,王爷为了表彰郡侯把令牌送给了他。
一想到这,夏语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父亲是北陵县的郡侯?”
肖翔羽点点头:“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无法将这懦弱贪心的畜生与那位深受百姓爱戴的郡侯联系起来。
在自己和王爷心里,郡侯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官,怎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子?
夏语柔的心如乱线般纠缠,手中的折扇紧握着,仿佛能握住命运的脉络。
杀与不杀肖翔羽,这个念头在她心中反复挣扎,如狂风中的烛火摇摆不定。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一道黑影突然掠过,夜莺再次现身,冷冷地盯着夏语柔:“我来临安城不光是为了看小雪。”
她与夜莺的目光相撞,感受着从眼神中透露出的冰冷杀意:“你……是来杀肖翔羽的?为何你要杀一个纨绔?”
虽然夏语柔和夜莺立场不同,一个是邪恶的代表,另一个是正义的化身,但夏语柔坚信夜莺不会胡乱杀人。
果然她得到的还是夜莺冷冰冰的话:“我只是奉命行事,别的一概不知。”
因为夏语柔心里清楚,身为职业杀手的夜莺绝对不会出卖背后的Boss,究竟是谁想要自己和肖翔羽的命?
这个问题成了夏语柔心中的疑惑,但似乎又跟王爷有关,无论是郡侯和她都和王爷有着密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