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平复下来心情之后,有些歉意的朝大家为了刚刚胡乱发脾气的行为道了歉。
“除了银时之外抱歉呐。可能最近这两天早上太干燥了火气有点大...”
“没关系的,请不要说这个了,还是先想想把行李拿回来的办法吧。”新八作为标准乖小孩的形象,立马起身摆手。
“哼哼...”银时哼哼两声,斜眼看着明显针对自己,格外小心眼儿的塞巴斯,从地上的杂草堆里,随意的捡起两把干草摊在手里展示给众人:
“还用想什么吗,姑且先用这些东西来制作烟雾发生装置吧。”
.....
“名字说的这么好听,不过还是只是把干草束成捆,点燃以后拿在手里吗?”
赛巴斯吐槽着,从把一条地上的蕨类植物晒干的成分捆扎了起来,做成一个束棒的造型,拿在手里凑到火堆点燃。
等差不多原本灰绿色的束棍被烤成了灰白色,明火快要起的时候,再把棍子从篝火里抽出来,一股浓郁又呛人的灰白色烟雾,瞬间就这么‘噗’的一下,从阴烧的束棍中释放出来。
这种用野外自然晒干的蕨类植物烧出来的烟有种天然的霉味儿,掺杂着些辛辣的爆裂味道,非常上头。
伊织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立马被呛得连连后退眼泪都熏出来了。
“效果似乎还真可以啊,人都受不了,别说那些蜜蜂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多准备几个拿在手里。”
见行之有效,众人便立刻动手把附近的那些菌毯一样的蕨类植物都给薅光了(这玩意儿和地衣很像),制作成一条条的燃烧束棒,就等着等会儿阴烧之后,丢到已经被摔在树下的蜂巢附近,把那些蜜蜂都驱赶走。
赛巴斯烤出来了四五条,正准备继续接手干活儿的时候,结果看了半天的银时这家伙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开始帮塞巴斯搭手干活。
“嗯?”塞巴斯的眉头挑了挑,心想着这家伙大抵是真的悔改了罢,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就这样,把一根根的束棍一头烧出白烟,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
最后统计下来,加上神乐和新八两人,大家一共烧出了足足将近十根烟雾棒。
赛巴斯将这些烟雾棒捆扎好,拖着准备走,结果这时候银时又走了过来。
“算了,这回还是让我来吧。”银时朝着赛巴斯叹了口气,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什么意思?”赛巴斯对于这个刚才来帮忙的家伙好歹是消了点气,但语气仍然不善的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气我之前没办成事儿,把蜜蜂又引回来了吗?这次还是我上好了。”银时十分自然的说道。
“才不是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你这家伙因为不想被熟人认出来就把敌人我们这边引,你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赛巴斯反问道。
“原来是吃醋了啊。”
“你脑子里是只有吃醋这个词是吧?还真是无药可救了啊你。”塞巴斯盯着银桑的那张脸相当无奈:
“不过被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当时好像确实有些过分呢。”银时想了想,指着自己说道:
“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是啊,怎么不是呢?虽然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