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巍看了顾瑭一眼，顾瑭身体僵硬，定在原地。

凌妙妙走到三人面前，对着顾瑭：“可以聊聊吗？”

顾瑭没有拒绝的余地：“好。”

四人去了附近的咖啡馆，凌妙妙和顾瑭坐在窗边，楼巍和南之策待在另外一边。

“学姐，喝点什么？”

“你定吧。”

“那就红茶？这个时间点喝咖啡类、绿茶类，晚上应该会失眠。”

“好。”

南之策划拉着手机：“你要喝什么，我请你。”

楼巍谢绝：“不用。”

“别跟我客气，虽然我跟姓顾的……”

楼巍的桌上，落下一杯百香橙汁。

“你好同学，这杯是那位男生给你点的。”

楼巍弯了弯唇：“谢谢。”

南之策：“……”

凌妙妙端着红茶杯，喝了一口：“犹豫了很久，还是想在出国前，见你一面。”

顾瑭手指搭着杯柄，意外的沉默，想过可能会再见，但是没有想过是对方主动来见。

“抱歉，学姐。”

“快一年了吧，放在当时，我可能会接受，因为那时有资格。”

凌妙妙垂眸盯着漾开涟漪的红茶，微微一笑。

“但现在没了。”

顾瑭不解。

“当时你骂的可能也没错，我对你可能真的别有目的，所以去年11月初的时候，我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是叔叔阿姨帮忙解决的。”

顾瑭一怔，凌妙妙有没有目的，他心里清楚，谁会预料到后边发生的事情。

但，如果他没有记错，11月初的时候，他刚刚对舅妈说了狠话，他舅舅还打来骂他。

南之策一边警惕着窗边，一边留意着对面。

“喂，你跟姓顾的渣男是什么关系？寒假遇上的那个也是你吧？”

楼巍收回盯梢的视线，澄清：“他不渣。”

南之策疑惑：“你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你名字也挺耳熟。”

南之策越听越耳熟：“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现实就超市那一次，线上有过几次。”

“难怪呢。”

但南之策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

“哪个游戏？”

“不学无术。”

“不学无术是哪个游……”

南之策戛然而止，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撞在茶碟上。

“我不相信世界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