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先把他们母女几个晾一段时间,走投无路,这船自然到自己手里。
立刻眉开眼笑的凑到了几位族老跟前,
“族长,还是您有脑子,你看看我我这个笨脑子啥也没想到。
对,就晾他们几天吃不起饭,揭不开锅,他们还留着那船干啥呀?”
一群各怀鬼胎的人离开母女四个加七仔五个人把纸烧完,这才慢悠悠的下山。
何翠花儿虽然把今天的事情过去了,可是眉头不展。
当然知道这事情远远没有过去,家里的粮食并不多,每年分粮食是半年分一次,同。
马上就要到村里分粮食的时候了,一方面分粮食是靠自家的男丁。
但是另外一方面还是靠自家打鱼的大头!
鱼交了之后是算公工分儿的。
按工分算。
可是自家男人临走之前足足病了一个多月,根本没能去打鱼。
按工分算的话,恐怕他们手里也分不到多少粮食。
更不要说从现在开始没人能去打鱼。
看看自己跟前的儿女。
一个个年龄都不够。就算是自己年龄够,可是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人是不能上船的,女人出海必要出人命。
她要是敢上船出海去打鱼,全村的人都能来掀翻他们家的屋顶。
可是家里有一个算一个,只有自己是成年人,总不能让眼前的大宝去打鱼。
大宝力气虽然大,可是打鱼靠的不光是力气。
一时之间何翠花愁的吃不下去饭。
上山的时候因为扛着棺材,七仔没时间观察四周。
可是下山的时候他才发觉这里依山傍水,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温度也很好,周围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
空气是潮湿的。
而从半山腰的位置一眼望去,远远的就能看到一片湛蓝的海水。
目光所及那里应该是有个码头,码头上停靠了不少船,只有大船,有小船,还有来来往往忙碌的渔民。
果然这个村子是靠打鱼为生的。
七仔跟着所谓的家人回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