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昨夜睡不着,就翻身上了屋顶,因为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搴可欣的房门。他期待能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等了一夜,也没看到那道身影出现。反倒是让他再次听见搴可欣被流言重伤的过程。
“哎!锦行,主子呢?还没起吗?”
“啊?不应该啊,主子从不睡懒觉的,是不是去书房了?”
“没有,我刚刚去书房了,主子不在书房。”
苏铭看到院里他两个亲亲好侍从,这时才发现他不见,不禁扶额。叹了一口气,纵身跳下房顶。看都没看这俩二货一眼,径自回屋洗漱去了。
与此同时,位于繁华京都的码头边,一艘气势恢宏的官船,缓缓地停靠在了岸边。随着一阵轻微的摇晃,和木板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嘎吱”声,船头与码头紧紧相连。
紧接着,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鱼贯而出,他们步伐稳健有力,身姿挺拔如松。这些男子个个神情冷峻严肃,眉宇间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严,仿佛久经沙场、历经风雨的铁血战士。
他们身上的黑色劲装剪裁得体,紧密贴合着身体线条,不仅展现出他们强健的体魄,更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冷酷的气息。腰间悬挂的佩剑闪烁着寒光,剑柄处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如此威武雄壮的一幕,自然吸引了周围路人的目光。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注视着这群刚下船的劲装男子。有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则瞪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惊叹之色。就连那些平日里见多识广的商贩们,此刻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生意,向这边投来关注的目光。
即便被多双眼睛行注目礼,他们依然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哎......哎......主子,这儿,这儿,马匹,马车,都准备好了!”
郑玄轲看到景兼在马车旁向他招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过去,小声的说道:“她.....风姑娘可知道,我.......我们回来了?”
景兼愣了一下,赶忙回到:“没有,我前天就跟风姑娘请假了。她没问缘由,我也没跟她说。”
郑玄轲听到消息后不禁愣住了,看向远处的马车,想来那车里是没人了。原本满怀期待的心,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冷水,瞬间从云端跌落至谷底。他之前特意嘱咐景隶提前传信,并详细告知了返京靠岸的确切时间,心中所想无非就是希望,景兼这家伙能将这个重要信息,转达给风璃。可如今看来,这货的机灵劲儿都被狗吃了。
如若不然,就那丫头最讲义气,说不定还会亲自码头迎接。没成想,眼前这愣货,竟然说人家没问,所以他没说。
郑玄轲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哼的一声,夺过景兼手里的马鞭,牵了马车旁的一匹马,一声不吭,翻身上马,就这么潇洒 的离去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