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轲说着,捂着屁股斯哈斯哈了两声,却迟迟不说,把赵砺昌八卦的心思急不行。
“哎!爱卿快说,可是有什么难处?朕是否可以帮上一二?”
“回皇上,郡主说,既然成婚就要有双方父母的祝福,臣的父亲必须在场,不然......这婚不成也罢!”
赵砺昌挑挑眉:“福安真是如此说的?”
“回皇上,臣不敢有欺瞒!”
郑玄轲今日来,看似卖惨,但目的不言而喻。他内心对风璃的感情,在南泽府城,早已明了。当他知道,自己喜欢上风璃时,心里就有了目标。
只是情感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却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自从风璃先一步离开南泽府城,他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这也是为什么,风璃走后,一向随遇而安的自己,特意把自己住所搬到风璃当时住过的院子。
赵砺昌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郑玄轲,蹙眉说道:“朕想知道,郑爱卿对福安是个什么意思?毕竟福安叫我一声皇伯伯,她的终身大事......朕觉得还是........慎重考虑。诚然朕之前答应过,不可干预,但是没有说不能劝解!”
郑玄轲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皇上怎么也厚脸皮起来了,还学会钻空子了。‘劝解’九五之尊的‘劝解’,那是劝解吗?跟口谕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好不容易跟风璃走到这个环节,哪怕是假的,他也不能放松警惕。
“回皇上,臣心悦郡主已久,只是郡主对臣目前来说还是若近若离,但是臣有信心,在成婚后,好好待她,她定会看到臣的一片痴心。”
赵砺昌看郑玄轲急切的表情,似乎这会都忘记身上的疼痛,极力辩解着,不禁撇撇嘴,故意疑惑的说道:“心悦已久?爱卿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福安回京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年吧?”
“回皇上,还可以更早......早在鄄骊山事件前几日!”